如今就剩下他一個人了,雖然家中早有安排,但是畢竟不似蕭肖這般娃娃親親近,小時候就天天膩在一起,更不如陳煜陽這般一見鍾情,自己的臉皮也沒有張浩厚實,對於自己的小未婚妻也就是五年之前見過一麵,所以他心中開始泛出一些苦澀來。
蕭家的事情自然不會就這樣結束了。陳家老祖宗本來還想幹預一下,不過高高的坐在樓上,看著下麵的鬧劇,心中不禁開始浮現出一絲欣喜來。似乎事情並不需要他出手,就能圓滿解決了。
所以他也樂得清閑。到是張天德,計海濤,還有陳震乾這三個老家夥有點壞壞的笑意,相視了一眼,然後心照不宣的朝著蕭家走了進去,要給蕭玄禮那個老家夥道喜去。而那些身份地位不夠的,自然散去了,做鳥獸狀。
但是今天的事情卻成為了京都軍區大院之中的一段愛情神話被傳承了下去,直到永遠永遠。日後,當蕭肖真正的接替陳煜陽坐上那把交椅的時候,再回想起今天的事情,不免總是會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此刻蕭玄禮也是接到了通知,家中已經擺下了酒席,準備接待這些個老夥計們。至於蕭肖和顔詩詩,則是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中。自然,要給年輕人一段磨合的時間不是,所以老家夥們也不在意。
到是陳震乾叫喚了一聲道:“顏若海那個老東西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孫女要出閣了居然也不露麵,等他回來,我們要好好的敲他一下!”
張天德爽朗的笑了一聲道:“自然,自然!”
樓上房間裏麵,蕭肖一直抱著顔詩詩,四目相對,似乎有看不盡的風景,有說不完的心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肖才道:“丫頭,下來吧!坐在邊上,我和你說說話。有些事情,還是想問一問!”
顔詩詩立刻搖頭,一雙纖細的臂膀將蕭肖樓得更加緊了,嘻嘻一笑道:“我就喜歡呆在你懷裏,我就喜歡這樣看著你。你要問的事情我也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很明白很明白的告訴你!”說著,顔詩詩挺起身子,在蕭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知道我要問你什麼?”蕭肖驚訝道。
顔詩詩很認真的點頭道:“無非就是這些年我在外麵的風聞罷了。我知道你自尊心強,所以放心好了,我從來沒給你帶過綠帽子。我做事情有分寸的。”說著,顔詩詩低下腦袋,似乎想起了什麼,悠悠道:“其實,其實我並不是這樣放縱的女孩子。是你,都是你拉!”
說著顔詩詩開始撒嬌了起來,蕭肖有些不知所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顔詩詩噘著小嘴道:“怎麼和你沒關係?當年你一聲不響的就去了東北,我整整哭了一個星期。後來,後來,我以為你一定會聯係我,給我電話,起碼要像戀人一樣的安慰一下我。可是,可是你都沒有。”
越說越上火,顔詩詩倔強道:“你不聯係我,我也不聯係你!我有害怕我們之間會漸漸的冷漠下來,所以就想到了在外麵胡來,踩一些公子哥,那些家夥一個個垂涎老娘的美色,踩死他們活該。我心中想,這樣就算我們不聯係,你也能夠時刻的知道我的消息。我想讓你注意到我,我想讓你重視我。
我想你有一天會忍不住,給我打電話,輕聲的跟我說,丫頭,別胡鬧了。真是,隻要你開口,我就回到從前,當你眼中的乖寶寶,好丫頭。可是,可是……”
顔詩詩再次流下了眼淚,低低的哽咽起來,就連蕭肖也哽咽了起來,嗓子眼一緊道:“對不起……我愛你,丫頭!”
蕭家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蕭肖和顔詩詩這對歡喜冤家也開始很順當的走在了一起,走在了京都軍區大院所有老一輩人的眼中,手牽著手,饒是有些比翼雙飛的意思,最讓人跌破眼鏡的事情是,自從和蕭肖一起之後,顔詩詩的表現太不尋常了。
再不出去鬼混了,也不去狂野了,連夜店都不去了,就好像一個小妻子一般守候著蕭肖,來回於蕭家和顏家之間,很平靜,也很平淡,但卻平淡的帶著幸福的笑意。也許這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吧!
就連蕭肖都有些驚詫於,顔詩詩的表現,雖然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他感覺,丫頭畢竟已經放浪了這些年了,一時間要改變過來也是很難的。不過顔詩詩確實改變了,改變得很徹底,果真如一個居家過日子的小媳婦一般了。
就連那身摩登造型都改變過來了,再不化煙熏妝了,而是一臉淡妝,頭發也染回了黑色,開始穿正常女孩子正常季節穿的衣服,不再露出大腿,臉上也在沒有戾氣,留下的隻是淡淡的笑意,甜蜜的笑意。
每次看到蕭肖和顔詩詩在軍區大院之中手拉著手,看夕陽,看日出,連諸葛青青都有些怪異的笑容,總是貼在陳煜陽的身邊笑道:“愛情的魔力,女孩子果真是抵擋不住的。哎,詩詩原本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來了,越發的淑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