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日本國道教的至尊,那是天照嬸嬸,想起來陳煜陽就有些激動。自己這輩子除了和昊天那家夥動過手之外,還沒有和那個層次的人動過手呢?不過對於天照嬸嬸,他心中不免有些鄙視。
畢竟八歧大蛇都能夠將她給搞了,那也就是說不是什麼好鳥,不過好不好先不說,將日本國的精神支柱收過來當個女奴也不錯,想想就是非常開心的事情,到時候日本國這些賤民,還不把自己給崇拜死了。
不過這隻是陳煜陽單方麵的yy而已,不能當真。不過有些東西卻被人當真了。這兩天,張浩動用恐怖的六處,不斷的在平複這陳煜陽這次絕地反擊帶來的強大震蕩,效果還是明顯的,隻不過黃家和端木家在京都的人,幾乎都被清理幹淨了。
端木老人也隻能很悲哀的學著黃家老人告老退休了。隻不過現在還在硬扛著,還想做些什麼手筆。這些事情暫時不提,隻是京都軍區大院的蕭家似乎過得有些不快活,蕭玄禮這個京都軍區的政委這兩天天天被人煩,弄得想清靜一點都不行。
而陳家老爺子也是一樣的,陳淩峰本來已經老早就退休了,連陳振乾都退下來了,但是依舊有人天天上門,訴苦。這苦水,自然是陳煜陽和蕭肖這兩人一番假裝對話惹出來的,亂點鴛鴦譜啊!
陳老爺子畢竟地位在這裏,更兼陳煜陽此刻正是如日中天,一份合約就是五千噸的黃金,所以顔家老人也不敢太過於放肆,畢竟說到底自己怎麼說也是老首長一手帶出來的,他隻能軟磨硬泡的,想要探聽一下陳老爺子的口風。
如果那個亂點鴛鴦譜是老首長的旨意,那自己自然隻能認了,如果不是,那自己絕對不給蕭家好臉色看。所以,今天,顔家副司令員再一次登門拜訪,說實話,這京都軍區大院中,還沒有誰不是陳家老爺子帶出來的,所以不論在外麵如何,見到老爺子總是一副很恭敬的模樣。
前些日子,陳老爺子總是避而不見,讓陳振乾出麵打發了顏若海,到不是他知道了一些內幕,老爺子現在已經不管事了,所以不想見這些人,也看不得這些小家夥們在自己麵前裝孫子訴苦的表情。
不過顏若海是三番兩次的上門,陳淩峰似乎察覺到了一點什麼,而且老爺子雖然退下來了,但是對於京都軍區大院中的掌控還是有的,所以他似乎感覺到了顔家還有蕭家出現了一些問題,今天也準備當一個和事老。
都是自己帶出來的人,手心手臂都是肉,所以也不能太過於偏著。
陳家的客廳中,顏若海愣生生將一杯茶水喝成了清茶,就是不敢說出來意。而陳淩峰則有些好奇,屁股挪動了一下,將自己的身體更加舒服的埋在沙發上,偏著頭,問道:“若海,到底什麼事情?你一個男子漢,何故這樣吞吞吐吐的!”
“這,這……老首長!”看到陳淩峰,顏若海就好像老鼠看見貓一樣的害怕了起來。不知道該所什麼,支支吾吾,雙手不斷六神無主的磨著,道:“這個事情怎麼說呢?我,我……”
陳淩峰就最看不得下麵的人這個樣子,整個沒有軍人的血腥,好像是個娘們一樣,怒斥道:“混賬,有事情就說?”這一句話不得了,老爺子的虎威尚在,顏若海立刻站了起來,一個恭敬的軍禮道:“是,老首長!”
“報告老首長,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屬下前來隻是想問一下老首長,您是不是意屬蕭家那個小家夥,準備給蕭肖還有您家的黃諾諾訂婚啊?”顏若海說得十分嚴肅,好像就是屬下在彙報工作一樣。
但是陳淩峰卻有些奇怪了,好奇的看著顏若海,然後示意他坐下來,顏若海有些艱難的再次坐在沙發上,又一次渾身發顫,不斷的捧著杯子,喝著茶,一邊喝,還一邊很小心的看著陳淩峰,似乎就害怕這個老首長發火。
“你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陳淩峰撇著頭,良久才問道:“我本以為你是為了和蕭家鬧矛盾的事情來的,最多當一個和事老,但是今天聽了你的話,我有些納悶了,你說的這個事情我怎麼不知道的?蕭肖那小子不是已經和你們姑娘定下了娃娃親嗎?怎麼又和諾諾有什麼關係啊?”
聽陳老爺子的口氣,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顏若海這才稍稍放心下來。隻要不是老首長的意思,那這事情就由不得蕭家反悔,想想自己家那丫頭天天在家中鬧騰得不得安生,顏若海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長輩的辛酸。
陳淩峰有些好奇的看著顏若海,將自己身上的厚重棉軍大衣很用心的掖了一下,繼續端著酒壺,蒼老的臉上,褶皺的紋理開始慢慢平展開來,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麼,又似乎猜到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