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青青也笑意了起來,一臉甜蜜的靠著陳煜陽道:“全憑你安排。”說話,望著眼前倒下去的周冬長還有李季長,一臉厭惡的感覺。陳煜陽接著笑道:“財不可露白啊!你今天這話,有點過火了,要是讓天下人知道我這麼有錢,還不瘋魔了!”
“幹嘛?都是自己賺取的錢,正大光明,再說你的齊陽地產還有些產業是虧本做的,都做成這樣了,難道別人還能說些什麼嗎?再說了,要不是今天這兩個家夥太過分了,我才不說呢?他們哪裏配知道我男人的光輝一生呢?”諸葛青青依舊噘著嘴,好像是撒嬌一樣的說道。一邊還搖晃著陳煜陽的臂膀,似乎傾述著自己的不高興。
其實諸葛青青的小心思,陳煜陽怎麼會不知道,她隻不過小女孩心態,想要通過一些事情來炫耀一下她對自己還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必須要讓陳煜陽知道,又不能讓他生氣,所以這個場合很適合,她才不在乎別人到底怎麼看呢?
陳煜陽雖然知道,但是沒有點出來,諸葛青青這份全心全意對待自己的心,他很明白。也很感動,所以將諸葛青青摟得越發的緊了起來,也不管別人眼光,有妻子如此,夫複何求不是嗎?
不過這兩個家夥倒在這裏,卻有些麻煩,陳建國雖然不想破壞這種溫馨的場麵,但是依舊頂著硬道:“陳主席,您看,他們兩個要怎麼樣處理?”
陳煜陽低著眸子,眼中閃過一陣光芒道:“找醫生,救活,然後讓你的人或者軍區的人押回京都去,不要送到中紀委,直接給我送到端木家的門上。至於那些個躲在暗地裏麵的中紀委,你們就不需要理會了,我會處理的!”
“是!”陳建國一陣驚慌之後,然後一揮手,叫自己的人將這兩人抬走。
東方正雄在一邊冷眼旁觀,看著這對璧人,心中欣慰,但是也有一種悲哀,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孫女。說不出的感歎,不過也不能當麵說些什麼,隻能說生不逢時,或者說,錯誤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結果依舊錯誤。
搖了搖頭,東方正雄上前,打趣道:“陳老弟,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有福,有福啊!”兩聲有福,但是卻說不盡的苦澀滋味,沉了一下聲音老人再次開口道:“陳老弟,有空去我家中坐坐,大家親近親近!”
陳煜陽點了點頭,對於東方正雄的心思他明白,卻不能宣諸於口,隻能這樣點點頭了。
尚海這邊,陳煜陽是愣生生的用金錢砸暈了兩位中紀委的調查組組長,而京都那邊,張浩也已經開始動手了,手段不可謂不毒辣。勢必要將老黃家還有端木家在京都的人物先砍死一批再說,京都官場水很深,誰也不知道誰和誰之間有交易。
但是水再混,再深也抵不住陳煜陽這樣大砍大殺的。中紀委,中組部,此刻的所有人的檔案都被放在了張浩的桌案前麵,就連文化部這種衙門的檔案都有,很詳細,也很周全,有些人用紅線標著,有些人用黑線標著,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是哪一家的人物。
張浩看著手中的這些東西開始苦笑不已了,他有些不明白,陽子哥手頭上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做事情怎麼會如此專業。難道逍遙門中的人物,都有當探子的牽製嗎?手段無比專業,比六處的老手手段都專業很多。
張浩身後,一位老人站著,站立了很久,好像影子一樣的人物。張浩感覺得出,這位老人有這深厚的功力,起碼是一個a級別的強者,不過自己用不著人保護而已。老人一直是跟著張瀚海的,是六處的老人之一,對於這種黑暗中的行事,更加縝密,更加有頭腦。
張浩默默的敲擊著桌麵,然後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老人,道:“章老,您看看,有什麼遺漏嗎?”
老人搖了搖頭笑了起來,這還是張浩第一次看到老人居然會笑,他好像就是影子一樣,從來不會笑,不會有表情,隻是跟著張瀚海,也是幾天之前,張瀚海察覺到了張浩的大手筆才將老人交給張浩,幫助他完成一些事情。
但是張瀚海卻沒有對陳煜陽要做的事情發出一點意見,隻是道:好好做。
張浩不禁感歎,這位叔叔對於陽子哥的感情,比對於自己的感情還要重。一時間有些想不通,不過很快他就想開了,畢竟陽子哥救過他一命。救命之,總是比較重的,所以自己的叔叔才默許的這場大規模的換血行動。
不過二十年前那些老一輩的故事,張浩畢竟不知道。就如同張瀚海自己的說的,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他已經習慣的陳煜陽的存在,他對於陳煜陽就好像自己的兒子一樣,期待著,期許著,任由他胡鬧著。
張瀚海為了幫助陳煜陽,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別看他已經離開了六處,但是對於六處的掌控還是有的,六處最精銳的人手也都掌控在他手中,所以沒有他全力配合,要想將這些隱藏在官場深處的人物都糾察出來,那是很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