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國連忙敬禮道:“孫書記好!”
要知道,尚海的市委書記,那是能夠和師長比美的角色。他的地位和權力幾乎就和一個師長相仿,而能夠做到師長的全部都是將軍係列的人物,比自己高出好多檔次,他自然要顯得恭敬一些。
陳煜陽看著這滑稽的場麵,臉上出現了一絲滑稽的笑意冷聲道:“孫一行,有些事情做出來要符合身份。不要失了身份,這種事情應該是你來做的嗎?你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不是門童,下次注意了!”
這話說得有些冠冕堂皇,不過孫一行依舊感覺到了這位三少爺心情不錯。要不然肯定是一陣狂風暴雨,而陳煜陽如此說話,不僅僅是說給孫一行聽,也是給李衛國解圍,要是這種事情傳出去了,李衛國估摸著會哭笑不得。
能夠讓一個市委書記給自己開門,這已經是天大的榮幸的,而且還是一個尚海的市委書記。這簡直是李衛國這輩子不敢想象的事情。陳煜陽兩步來到李衛國麵前,拍著他挺直的腰板道:“好了,跟我上去,不要丟人!”
“是,首長!”
站在門前迎候的依舊的李道忠,李道忠的眼力早就發現陳煜陽來了,但是卻不敢上前催促,隻能在門前看著,這位爺,如今不僅僅是站在武道巔峰,而且是權力巔峰,兩大手段交相輝映,厲害無比。
這個世界上能夠和陳煜陽頂牛的人還真沒有多少,年紀比他大的人,權力沒他大,權力比他大的人,拳頭沒他大,拳頭比他大的人,世界上就沒有這人,所以說他現在做事情百無禁忌,就算上麵調令下來,他也很無恥的在尚海拖延著。
而且還冠冕堂皇的理由是調查尚海赤軍的問題,自然,這個問題你們上麵沒辦法,隻能讓自己來,而自己來,出去的手段總是比上麵血腥,上麵不想看到,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看著。
李道忠看到陳煜陽,立刻迎接了上來,恭敬道:“主人!”這一派作風真可謂是一個衷心不二的好管家的作風,所以日後的無盡的歲月中,李道忠總是扮演一個陳家大管家的角色,不過隨著陳煜陽的地位和威勢不斷顯示,這位大管家的名聲和力量也開始逐步增加。
知道後來的歲月中,李道忠的麵子幾乎連美國總統,英倫首相,日本國天皇都要畏懼一二。這一切都是來源於陳煜陽的恐怖和陳煜陽的強大,以及陳煜陽的無情和他所有的武力支持。
很快這一行人就來到了金玉滿堂,二樓最大的包間之中,此刻包間之中柳明傳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不住的抽煙,不住的腹議,而他身邊的司機則很不爽的望著門口,道:“娘希匹,這小子太放肆了,居然讓我們等這麼長時間!”
這話說的不巧,正好被陳煜陽一行人聽見了,孫一行站在門外,臉皮有些震怒,聲音微微怒火道:“怎麼?柳先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想辦法去好了。我孫某人不摻和了!”
聽見孫一行的聲音,柳明傳想要抽人的心思都有,狠狠的瞪著那名司機一眼,心道:你小子太不長進了,如今我們在別人的地盤上,有事情求別人,你還以為是在香港嗎?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雖然心中老大的不高興,但是柳明傳依舊一臉諂媚的笑意,迎了出去,一把拉著孫一行的手,說道:“孫書記別生氣,別生氣,我管教下人不嚴,回去之後一定重重責罰,重重責罰!”
柳明傳是在和孫一行說話,但是眼睛卻若有若無的在陳煜陽身上瞄著,看著這位身邊有警衛,一身便衣的年輕人,柳明傳就算是個傻子,也能夠猜到他的身份,不過依舊生出一種聞名不如見麵的感覺。
年輕人一身氣勢已經到了巔峰,雖然收斂的很好(其實這個陳煜陽故意流露出來的),一雙眸子如海一樣深邃,似乎預示著他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而且那站立的姿勢,如古鬆一般,搖不可動。
柳明傳眼中不禁流露出一股子傷感的失望的神情,如果陳煜陽是個軟弱可欺的年輕人,他一定比現在高興,但是遇到了這種硬茬子,那他的日子就比較難過,這種人最不好相與,雖然年輕,但依舊出現在政壇軍中,可怕的人。
孫一行一把撒開柳明傳的手怒氣道:“柳先生,如果你的下人都是這樣一個態度,那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無須再談了,要不然失去的是大家的麵子。我千裏迢迢的將陳主席請過來,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掉了頂子!”
這話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孫一行希望柳明傳做出些什麼姿態來。柳明傳也明白,隻能無奈的笑了一聲,一個司機和自己的兒子比起來,那輕重就可見一斑了。所以,他一招手,司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