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葉傾城的獨白(2 / 2)

“有生之年不能踏入京都權利中心一步,不能插手魔門之事!”陳煜陽道。

“是的!”陳洛河不斷的搓著手,似乎有些不安道;“可惜,這些老家夥們都要玩玩了,現在這條約對於我來說並沒有限製。再說魔門已經被你一統,他們擔心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但是沒有人能夠改變!”

陳煜陽的眼睛忽然眯起,一種質疑的模樣,眼神中的光芒不斷閃射出來,手中的茶盅捏的哢哢作響道:“說老實話,老頭子,你是不是一直都是算計這一天,所以從小你就交給了我很多東西!”

陳洛河笑了一聲,也不隱瞞道:“確實,我有這方麵的想法。人總歸有不甘心的,我做不到的事情,必須有人替我做到。我陳洛河這一生,從不受人威脅。所以這二十年來,我布局了很多很多事情!”

“包括何玲玲的事情?”陳煜陽的聲音開始冷凝了起來。

陳洛河笑著道:“想不到你還記著這事情,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你自己不是說過嗎?過去的,就是永遠的過去了!”

正所謂,愛過方知情濃,死過方知命重。對於何玲玲這件事情,是陳煜陽心中永遠的痛。他說過了,過去的,就是永遠的過去了,但是真的能夠這樣嗎?凡走過必留下痕跡,現在要將這抹痕跡消除掉,哪裏有這般簡單。

陳煜陽如今的心智不可謂不強大,但是當年的陳煜陽還隻是一個懵懵懂懂的高中生,心智遠沒有現在這般強大,所以那個時候的傷害,會留在心中會永遠的留在心中,隻是被埋藏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麵。

哪一天,那道陰暗的大門被打開了,那他依舊是會感覺到疼痛的。

心痛這種事情不分人物,不分修為,都會有所感覺。除非他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但是要真正做到無情無義,又哪裏是這樣容易的。

這對父子在這裏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最終,陳洛河走了,陳煜陽也走了。沒有人知道他們下一站將會去哪裏,人們也不會關心他們將要去哪裏,他們關心的東西,永遠和自己有關,和自己的利益有關。

蘇杭的陳家小樓上,陳洛河回來了,葉傾城卻呆呆的坐在陽台上,曬著太陽,臉上有些冷漠的表情,一雙鬱蔥一般的手指不斷的畫著圈,傾城傾國的容顏依舊,一雙修長的睫毛耷拉在眼睛上,說不出的嫵媚。

陳洛河哈哈一笑道:“今天怎麼有心情曬太陽了?”

說著幾步走到葉傾城的身後,不斷的搔弄她那一頭修長的發梢,葉傾城依舊不說話,隻是臉上的顏色有些怪異了起來,陳洛河忽然發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半響,葉傾城翻轉了一下身子,脖頸揚起,看著身後的男人,依舊是那樣年輕,依舊是那樣儒雅,就和二十年前一樣,一樣的讓自己著迷。她看了良久才說道:“你去百花樓了吧?她們母子還好嗎?”

陳洛河一震驚,道:“你,你說什麼呢?”

葉傾城笑了,笑得有些百媚生的意思,道:“別裝了,你裝的了一時,裝不了一世的,就連煜陽那孩子都能知道的事情,難道我看不出來嗎?每年你都要外出幾天,去百花樓看看,漫天雨也確實是一個可憐的女子!”

陳洛河沉默了,不說話。

葉傾城幽幽的站了起來,一身華貴的絲綢衣服看起來美豔依然,她默默的撫摸著男人那張熟悉的臉龐,芝蘭香氣不斷噴吐著,道:“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其實有好多東西,你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我又何嚐不是呢?”

不等陳洛河開口,葉傾城就笑言了起來,笑得好像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子一樣,明媚的很,似乎還帶著一點驕傲道:“洛河,你在認識我之後就知道我是魔門聖女,其實我在更早更早的時候就知道了關於你的事情,隻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陳洛河有些哽咽了,望著這個天天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葉傾城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曖昧的一笑,輕輕的靠在陳洛河的身上,嬌笑道:“其實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你了,還在我們沒有見麵的時候!”

“哦??”陳洛河有些疑惑了。

“漫天雨??”葉傾城笑道:“其實在認識你之前,我就認識漫天雨,我們是最要好的姐妹,隻是你不知道而已。有一天漫天雨忽然跑過來和我說,她說她認識了一個很不一樣的男子。從那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你了!”

葉傾城的笑意不止,自顧自的依舊說道:“漫天雨那個傻丫頭確實很傻,她不知道這樣炫耀自己的男人是很危險的事情。她每次和你見麵之後,就會和我說起你,說起你的儒雅,說起你的詩歌才情,說起你的不羈和風流,這讓我都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