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不禁苦笑搖頭,連林若男的鼻息之中都呼出了一股子不屑的氣體,嬌嗔了一句,對著陳煜陽道:“幹爹,這個人的演技真不怎麼樣?”
陳煜陽啞然失笑,好像忽然想起,林若男可是正牌的演員,聽林嘉華說,好像還拿過這個百花,那個百花獎的主,在她麵前秀演技,那是相當不高明的做法,魯班門前弄斧子,關公門前耍大刀一樣。
陳建國聽的清楚,心中那個慚愧,羞澀啊!更重要是一股子苦惱。
陳煜陽也不想和他在做些糾纏,轉過臉,陳建國嚇了一跳,雖然猜到是陳煜陽,但是卻依舊有些震驚,心中驚訝道:這位爺不是回江南了嗎?怎麼還在尚海啊!一時間心中那個苦澀,頓起。
陳建國震驚了半天,才佯裝有些意外道:“首長,沒想到您也在這裏?”
陳煜陽點了點頭,沒有計較他剛剛說的話,隻是站了起來,就演技這一個問題和他進行了深入的討論,笑眯眯道:“建國啊,你這演技連小孩子都騙不過,何苦呢?你是孫一行的人,我給他麵子,剛剛的話不追究你就是了!”
“首長,剛剛,剛剛不知道是首長在這裏,屬下失言了!”陳建國依舊裝著。
陳煜陽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滿意了,拍著他的肩膀道:“不錯,不錯,演技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夠將自己騙過去,不過你這水平還差一點,我說過不追究,就自然不會追究。不過眼下的事情你必須處理一下!”
陳建國立刻慌張,一彎腰道:“還請首長吩咐!”
陳煜陽一揮手,手中應承出的陽光透露在陳建國的眼眸之上,臉上極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道:“我沒有什麼好吩咐的,一切按照規矩做事情。”說著陳煜陽腳尖一點,腳下的子彈鐺鐺作響。
輕輕跳動了一下,那把落在地上的槍支臨空飛舞了起來,然後順順當當的落在陳煜陽手中,他看了良久,笑道:“槍械,國內公民是不允許私自佩戴槍械的,而且,這位柳公子似乎想要用這些槍械殺我,你看著辦好了!”
刺殺國家元首,軍中高級將領,這種罪名陳煜陽不是第一次用了,所以很順手。一邊的道叔眉宇皺了一下,雖然知道陳煜陽會如此做,陳煜陽提前也說過,但是心中依舊不舒服,哀求道:“主人……”
陳煜陽一揮手,沒有給他再次說話的機會,隻是笑道:“陳書記,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人證物證都在,還有這些個賓客也都看到了,或者還有錄像作證,我不強求你做些什麼,但是至少樣子上要做起來。至於香港柳家,到時候你和他們打交道就是了!”
頓了頓聲音,陳煜陽再次笑道:“你不想做,就交給孫一行做!”
陳建國對於這番高深莫測的話似乎還有些聽不懂,隻是朦朦朧朧的點了點頭,道:“首長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
說著一揮手,道:“帶著!”
很顯然,柳公子和他身邊的人被警察帶走了,不過卻沒有反抗,也沒有半點哀嚎,不過他臨走前看向道叔的眼神有些慌張,看著陳煜陽的眼神有些惡毒,臉上依舊猙獰,看著陳建國,冷冷的笑。
這種眼神,陳煜陽自然看在心中,不過卻不以為意,一隻螻蟻的計較,就讓他計較好了。
回轉到桌子前,此刻餘光早就出現在了大廳之中,有些忿忿,不過更多的還是請罪,一臉恭敬在站在陳煜陽的背後,眼睛若有若無的打量著一邊的道叔,然後很憤怒道:“李道忠,老子是看在你師傅的麵子上才讓你帶人進來,沒想到你居然……”
陳煜陽冷麵看了一眼餘光,掃視了一下,示意他閉嘴。然後道:“你叫李道忠?”
道叔很恭敬的點頭道:“是的,主人!”
“和逍遙門什麼關係?”陳煜陽接著問道。
李道忠開始疑惑了一下,望向一旁的餘光,餘光立即道:“回稟少門主,他,他……”想到一些問題,餘光有些結巴了起來。
陳煜陽認真道:“說!”
餘光沒有辦法,才無奈道:“少門主,這個李道忠和我師叔有些關係,所以……”
陳煜陽有些隨性的粘著手邊的茶壺,閑問道:“難道他不知道逍遙門武學是不可以外傳的嗎?餘光,你師叔是什麼人,本座要門規伺候!”
道叔終於開口道:“還請主人息怒,息怒,這不怪家兄,那是我強迫的。還請主人息怒!”
“餘光,你師叔是他兄長?”陳煜陽問道。餘光點了點頭,道:“師叔和李道忠年紀相差很遠,所以名為兄弟,實為師徒,不過我卻不知道師叔曾經暗地裏麵教導過李道忠武功,所以,所以……”
陳煜陽一探手,李道忠的右手被他穩穩捏住,忽然他臉上翻出一股子冷然的笑意道:“他到是個人物,居然知道修改法門,不過再怎麼該也不可能不露出破綻的。”望著李道忠,陳煜陽忽然笑了:“你也是個人物,這種被修改過的三流功法也能被你練到這般程度,真是難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