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之中流露出一股子無與倫比的威力,讓在座的軍政大佬們心中都不住的抖動,不斷揣摩著到底是怎麼回事?聰明人很快就能夠想到其中關節,今天的鬧劇和愛情無關,隻和政治有關係。
人們似乎已經習慣於陳家的強大,陳煜陽的無情,但是卻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往陳家這座大船上麵遞加砝碼了,因為再如此下去,陳家勢大,就已經到了一種可動搖的地步,給後來人留不下任何機會。
一號首長親自來隻不過是欲蓋彌彰而已,這樣的手段,隻能算的小手段,破婚,逼迫陳家和宋家的聯盟解體,很無聊,很幼稚,卻又很適用的手法,但是陳煜陽卻洞悉其中關節,所以,這場政治陰謀萬萬不可能成功。
陳煜陽之前的話是說給宋家老爺子聽的,之後的話,卻是說給上麵那幾位聽的。
意思簡單,明了。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卻又回味深長。此刻人群之中,陳馨晨靚麗的身影已經出現,眼圈紅紅的,感覺好像剛剛哭泣過,臉上的淚痕也沒有幹,隻是一雙如皓月一樣的眸子卻異常堅毅。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將她的身子慢慢讓出來,來到了陳煜陽的身邊,淡淡的點了點頭,陳馨晨對著陳煜陽道:“謝謝你,老弟!”
陳煜陽沒有說話,隻是點頭,他在等待陳馨晨最後的決定。其實陳馨晨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這是大家所不能理解的。愛情終究是一種神奇的東西,讓人無奈,卻有讚歎其美好。
陳馨晨看了一眼那個撒潑發瘋的女孩子,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道:“放棄吧!”
女子不敢對陳煜陽說什麼,但是對陳馨晨卻沒有半點不敢,怒道:“憑什麼,憑什麼讓我放棄,我認識他還在你之前,是他始亂終棄,憑什麼讓我放棄,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連續三個不甘心,幾乎已經爆發出她最強大的怒火,陳馨晨隻是淡淡說了一句:“不放棄又能怎麼樣?我今天已經嫁給了宋遠山,那今天,明天,將來,都會是宋家的兒媳婦,是宋遠山的妻子,這個既定事實改變不了,也無法改變!”
中南海的深夜,一號,二號,白景琦都端坐其中,其中龍飛雲也在,這四人坐一處,談論的自然是軍國大事,看他們臉上神色慎重嚴肅,沒有人敢先開口說話,四雙眼睛不住掃視,希望能夠從對麵的目光中看到什麼。
但是無比失望的是,四人沒有誰流露出自己想要看到的眼神。最終還是二號忍不住,先開口道:“你們是不是將事情想得太複雜了,或者說想得太簡單了,這樣的作風有些過了吧,天曉得那小子會不會看出端倪來!”
一號歎息,道:“欲蓋彌彰而已!他看不出來才有鬼呢?”
白景琦緊接著道:“煜陽小子這次確實已經觸碰到了一些人的神經,這次不過是一次敲打而已,如果……”
“如果什麼?”龍飛雲旋即道:“老白,你是害怕陳煜陽和你翻臉吧!你讓他在自己家的婚禮上如此的丟顏麵,他不和你翻臉那才有鬼呢?那小子做出什麼事情來,我都不驚奇,因為他能夠做的出來的!”
“這……”白景琦疑惑了一下,道:“我也是為他好,做人做事情太張狂了他,一座如此大的莊園,四家聯姻,這在政治上是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這是要殺頭的大罪,不說別的,風言風語總要有吧!”
“你是害怕風言風語呢?還是想要拆散這次政治聯姻呢?”二號忽然發問道。
一號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良久才道:“你們知道,國家豈能獨一姓,如今陳家的力量太強大了,這種聯姻不能再發展下去了,如果這樣……”頓了一下聲音,一號捏著自己的眉心很苦澀道:“不說煜陽那孩子會不會在權利中迷失,反正這樣下去整個國家就再無民主可言了!”
二號反駁道:“但是那時候任命他為軍委主席,是中央政治局一致同意的,你現在又想讓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這中好事情哪裏有?”
“是啊,是啊!是我操之過急了,不過如今是最為好的時機,難道不是嗎?”一號道。
龍飛雲本來不想多嘴,但是依舊忍不住道:“一號,二號,你們還是太小看陳煜陽了,你們到底怎麼想的我不清楚,但是我很清楚陳煜陽此刻會怎麼想?他的怒火一定不小,而且我也相信,陳煜陽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陳家和宋家的聯姻依舊會繼續,而且他會將所有的事情都轉化成好事,永遠也不會有人看陳家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