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點了點頭,很直接道:“我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號冷笑了一聲道:“哦?那你到是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煜陽很不客氣的找了一個地方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道:“日本國上書了對嗎?言辭十分卑躬屈膝,媾和,而且交出了梅川內酷,讓華夏發落,並且同意華夏國提出的一係列條件。同時,天皇陛下依舊要前往靖國神社去拜祭,對嗎?”
“你……”二號驚了一聲,然後笑道:“是小楊告訴你的吧?”
一號隨即道:“不可能小楊不知道國書上的內容!”
三位華夏國的大佬此刻都坐了下來,好奇的看著陳煜陽,一號很不客氣的將一份國書交給陳煜陽道:“這是寫給你的!”
陳煜陽看了一眼,上麵寫著:尊敬的華夏國軍委主席,陳煜陽閣下。鄙人日本國天皇,今華夏武力強盛,朕不敢苟安,上書華夏,敬奉華夏天朝之明,希望與華夏展開長期軍事合作,同時,朕深知主席軍中神話之大名,武力無雙,且派出鄙國黑龍會山口大佐以及鄙國天照神社安培晴天大人前往華夏,與主席閣下進行比試,望主席閣下能夠遵循武士之榮耀,一展雄風,四海臣服。
敬上,天皇。
陳煜陽看著看著不禁笑了起來,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號很是頭疼的捏著自己的眉心道:“你還有心情笑,他們要挑戰你,這意思不言而喻。你如今是我華夏軍中第一人,不能潰敗,如果你一旦失敗,那將是奇恥大辱,日本國將會乘機肆無忌憚,他們明顯要殺你!”
陳煜陽在笑,道:“好,好,好,天皇果然是夠膽子。連安培晴天那個家夥都請出來了,簡直是找死,找死啊!”陳煜陽忽然愣住了,道:“不對,不對!”
白景琦笑道:“如何不對了?”
陳煜陽冷眼看著,心頭急轉道:“不對,安培晴天和我交過手,他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他絕對不會前來華夏挑戰我,除非他想找死。天皇,天皇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陳煜陽的眉宇輕皺,將這份國書慢慢的放下,很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饒是良久他才驚呼道:“這是詐術,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酒啊!看來,日本國是想要進軍我東南沿海屏障,該死,洪門的這些老家夥們居然勾結了日本人!”
“煜陽,你說什麼呢?”一號不解道。
陳煜陽微歎了一口氣道:“日本國這是聲東擊西而已,要和我比試不過是順帶,山口一夫,那個家夥不僅僅掌控著黑龍會,同樣掌控著山口組,看來他們想要聯合洪門,東西夾擊,一舉拿下華夏黑道,他們這是在找死!”
“不可能吧!這種情況可能性不大!”白景琦不信,搖頭道。
陳煜陽怒哼了一聲道:“他們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事情嗎?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小日本的勇氣,卑躬屈膝,虛以為蛇,這是他們拿手的橋段,天皇,這個天皇不簡單啊,看來必須要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
“你還想出兵?”一號驚訝道。
陳煜陽搖晃了一下手道:“不,不是出兵,我說過出兵不是時候,但是昨天晚上他們派出了第一劍客柳生十兵衛前來刺殺我,那我就需要日本國和我同等地位的人的人頭,鳩山這個人不錯,我要將他的人頭放在天皇的枕頭邊上。”
“你……這好像……”一號不知道怎麼說了。
陳煜陽道:“放心好了,不會有失誤的,這是他們自找的,與人無尤,我隻是想要溫柔的警告他們一下,千萬不要刷花樣,我想要割下天皇的腦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讓他斟酌量力行事,還有他今天敬拜靖國神社,明天靖國神社將會變成一片灰燼!”
“你這樣做是要有大亂子的?”
“放心,他們不會動手?天皇知道,一旦動手,就會給我們華夏出兵的借口,他不會傻到這種程度的,所以我就要越發的激怒他一下,看看他到底能夠裝到什麼時候,也看看他的底線到底在哪裏?”
陳煜陽說著默默的笑意,手中出現了一支細長的雪茄煙。對於陳煜陽這種張狂無限的想法,一號二號三號都不會同意,但是誰也阻止不了陳煜陽做這些事情,這就他們的悲哀,他們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白景琦在一邊卻是躍躍欲試道:“煜陽小子,什麼時候去日本,帶上我,我也要一起去!”
“好,一言為定!”陳煜陽笑道。
浙江廳內,這五個國家大佬談了好長時間,最後這場對於日本國國書的議論反而成為了陳煜陽和白景琦這兩個年輕人談笑風生的事情,兩人談的都無外乎是怎麼樣殺日本人的事情,那種種手段,讓三位老爺子都很是毛骨悚然,連連道:“老了,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