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琦愣神了一下,身子癱軟的再次坐了下來。張瀚海依舊沒有停息,重重喘息兩聲,再次說道:“景琦,我知道你是放不下當年的事情,放不下這個心結,我又何嚐不是呢?但是傾城終究已為人婦,我們又能奈何呢?”
頓了頓聲音,張瀚海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二十年前的白景琦,那時候自己是多麼的意氣風發,是多麼的不可一世,眾多光環籠罩,自己和白景琦是當時京都太子黨的一號太子,二號太子,多少人官家女子心中的白馬王子。
可是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自己和白景琦都老了,華發漸漸出現在自己雙鬢之間了,而當年那個讓自己傾倒的仙女一樣的葉傾城,也已經嫁作人婦,她和那個男人的兒子都已經這般大了,歲月催人老啊!
張瀚海再次歎息,臉上悲涼之感愈發濃烈了起來,對著白景琦苦笑一聲,吟唱道:“最是人間留不住,容顏辭鏡花辭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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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最的人間留不住,容顏辭鏡花辭樹,到處了這不惑之年的無數悲涼,這話從張瀚海口中說出來,更顯深情和落寞。這世間,又有多少人能夠和陳洛河,葉傾城一般,永生不老,容顏依舊呢?
“好一句,最是人間留不住啊!”白景琦默默的閉上眼睛,看不清他心中在想些什麼,端起手邊這杯雨前龍井,品嚐了一口,卻毫無滋味可言,慢慢的再次睜開眼眸,盯著張瀚海,白景琦笑了,笑得卻十分苦澀。
“瀚海,你是人間最為有情的人,也是人間最為悲憫的人,當年你和我同時喜歡上了葉傾城,可是,可是你為了保全我們之間的友誼,卻甘心退出,獨守這份寂寞這些年,可是我們誰也沒想到,那個男人會突然出現,他太強大了,強大到我們兩人聯手都不是對手!可歎奈何啊!”
白景琦的一番回味,不禁也讓張瀚海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張瀚海臉上露出的苦笑已經出賣了他自己,一直以來,他都將自己關在這件黑暗的屋子裏麵,不想接觸陽光,在這個國度,甚至在世界上,他是最為黑暗,最大的間諜頭子。
所有人都認識張瀚海的陰暗,認識張瀚海的手段,認為他是躲在黑暗中最為毒辣的獵人。但是誰又知道,張瀚海也有一份純潔的愛情,至死不渝。他自己也苦笑了一陣,搖了搖頭道:“老了,老了。當年又有誰能夠想到我們會變成這樣呢?”
“瀚海,你後悔嗎?如果沒有我,你也許……”白景琦帶著一種負罪感說道。
張瀚海猛的搖頭,輕聲道:“不悔,不悔啊!男人之間的情意,不是兒女情感能夠取代的,那是一種情懷,博大的情懷,將傾城讓給你我不悔。”
“哎,人人都說你是國家最為恐怖的間諜頭子,但是除了我,卻沒有人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白景琦默默道。
張瀚海點頭,想要輕撫一下自己不經歲月的容顏,但是當手指劃過臉頰的時候,他卻停住了,卻而代之的依舊是苦笑:“景琦,我們都是重情的人,當年那樣的打擊之下,你毅然決然的放棄了一切,在白家二十年不出一步,而我卻投身到了六處當中,將自己封閉在這黑暗的空間裏麵,也許這就是命,命理如此,強求也是無用!”
“命??”白景琦譏笑了一聲,然後重重的拍著桌子道:“就算是命,就算再給我來一次的機會,我依舊會這樣選擇,傾城,傾城……”默默的念叨了兩句,白景琦不在說話,兩人陷入了一種僵局當中。
過了好久,久到連白景琦手邊的茶水都沒有了熱氣,張瀚海才滿腔提出一口氣道:“景琦,二十年了,二十年了,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算了,算了吧,不要在爭鬥下去了,那是無謂的,二十年前我們敗給了他,今天我們再次敗給了他的兒子,命數使然,不能強求!”
白景琦也歎息了一聲,不說話。
張瀚海轉身來到了櫥櫃邊上,從中間掏出了一本小冊子,扔給白景琦道:“景琦,現在的局勢已經不是你能夠左右的了,看看這個吧!陳家小子還是不錯的,至少他已經開始動起來了,我看不如乘著這個機會和他和好算了,你們聯手,在加上我從旁協助,那天下還是有機會玩轉一番的!”
白景琦接過手中冊子,沒有打開,也不想打開,隻是望著張瀚海,好奇道:“瀚海,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報當年的一箭之仇嗎?難道就我們兩個人,這天下,還能夠玩不轉嗎?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