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陳煜陽那張魅惑的臉龐,在看了看窗外暗淡的燈塔,奚落的星光,洶湧的海水,金柔兒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想知道,我感覺坐在你的車上很安靜,很安寧,不想打破這種寧靜的美好!”
“現在呢?”陳煜陽笑著望向遠方的大海,道:“現在還覺得安靜嗎?”
金柔兒點了點頭,眯起眼睛笑了,笑得好像是小孩子一樣,道:“你知道嗎?從小我就喜歡海,但是出門總會有很多人跟著,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看看這蔚藍的海水,每一次來海邊,爸爸總會很緊張,讓我快回去。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了!”
“蔚藍的海水?”陳煜陽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道:“有些時候海水並不是蔚藍色的,好像現在?”
金柔兒搖了搖頭道:“海水永遠都是蔚藍色的,他就好像是每個人心中的夢想,都是那樣晶瑩剔透,沒有一點點的雜質!很清,很美好!”
說著金柔兒幸福的笑了起來,陳煜陽臉上卻暗淡了下來,良久,當他一支煙抽完了,才道:“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曾經的夢想就是和我心愛的人環遊世界,看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
陳煜陽淡淡道:“你的夢想,我給不起!”
金柔兒搖了搖頭,道:“現在我的夢想變了,變得很簡單,很簡單。就是待在你身邊,就這樣靜靜的待在你的身邊就好。我發現這才是最簡單,最簡單的幸福。煜陽,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陳煜陽楞了一下,點了點頭道:“當然!”
“煜陽,答應我。每個星期隻要抽出一天,或者每一個月抽出一天時間來陪我,我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像現在一樣靜靜的,靜靜的待著,我就很滿足了。”說著金柔兒緊張的望著陳煜陽,哀求道:“你,你能夠答應我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嗎?”
陳煜陽沉默了,沉默了好久,好久,終於點了點頭道:“好!”
金柔兒並沒有他想象中的興奮,隻是甜甜的笑了一聲,道:“謝謝!謝謝你!”
兩人就這樣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金柔兒是在感覺這種海風呼嘯,拂麵而過和心愛的人肩並肩坐著的美好。但是陳煜陽似乎卻是在等待著什麼,等待著即將發生什麼。望著蔚藍的海平麵,陳煜陽輕聲笑了一下,道:“柔兒,別出聲,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別出聲,好戲要開始了!”
他的笑容讓金柔兒心中無比的疑惑,那種笑意很壞,很壞,卻仿佛這才是真實的陳煜陽。乖乖的點了點頭,依舊靜靜的坐在車上,看著陳煜陽漠然的下車,金柔兒不禁感覺一種突如其來的平靜。臉上掛起了幸福的笑意。
下車後的陳煜陽麵朝大海,但是卻沒有春暖花開。
重重的眯起眼睛,望向黑暗的夜空,陳煜陽冷聲道:“出來吧!這種最低級的遁術就不要在我麵前秀了,沒意思的,你們的天忍都死了,你們還藏著做什麼呢?一個低劣的名族,還要求著低劣的自尊嗎?”
陳煜陽的話似乎在激怒一些人,一個瞬息的時間,陳煜陽的周圍就圍了一圈人,領頭的人,頭上一條黑色的絲帶,怒道:“巴嘎,可惡的支那人,你說誰是低劣的民族,你們支那人才是豬,才是狗!”
陳煜陽也不動怒,後來當陳煜陽的紅色鷹派崛起的時候,曾經就有日本的媒體采訪陳煜陽,問道:“陳將軍,你總是將我們大和民族說成是豬狗不如的民族,那麼請問陳將軍,一隻狗咬了你,你會反過來咬這隻狗嗎?”
陳煜陽的回答很簡單,也很風趣,搖了搖頭,道:“我不會,但是我會宰了他!”
麵對這些所謂的上忍,中忍,陳煜陽簡直就是無視的感覺。日本有兩大超自然體係,一是忍者,二是陰陽師。服部半藏的出現改變了陰陽師一統江山的局麵,忍者大規模的出現在了戰場和間諜場上。但是不可否認,陰陽師的威力要遠遠的比忍者大的多。
這也說明了現在站在陳煜陽麵前的為什麼是忍者,而不是陰陽師。
冷冷的望了這些所謂的忍者,陳煜陽笑道:“報出名字,我不殺無名之人!”
帶頭的忍者也笑了一聲道:“也好,讓你這個支那人死的明白。我乃是日本天皇陛下的護衛,太子殿下的忠誠家臣,上忍,藤原小次郎!”
陳煜陽饒是如此的點了點頭道:“原來你們就是所謂的天皇自衛隊,有九隻烏鴉之稱的湯圓小隊啊!”
“巴嘎,什麼九隻烏鴉,我們乃是天皇陛下的忠實衛隊,九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