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琦,你,你怎麼能夠這樣,這不是把人往外推嗎?”白老爺子焦急道:“虧得你現在還有心情喝酒!”
白景琦笑道:“我為什麼沒有心情,和我同一時代能夠出現這樣的對手,這樣的鬼才,那我的人生才不孤獨呀!我應該慶幸才對!看來我對陳家那小子估計還不夠,他比他的父親還要有手段,還要狠!”
“那秦桓那邊怎麼辦?”白老爺子道。
“秦桓,讓他放心,陳家小子沒有下死手,他們老秦家還能留一條根。至於秦坤的事情我會盡力周旋的,畢竟殺了人,進去是肯定的,我能做的隻能是讓他少在裏麵待兩年,不過想要將秦坤弄出來,估計陳家那小子有辦法!”
“什麼辦法?”白老爺子道。
“我哪裏知道啊,可以讓小磊去探聽一下那小子的口風,或許會有機會!”白景琦說著,再次捧起酒杯,喝了起來。
確實,能夠在同一時代有這樣的對手,那也就不枉此生。正如諸葛武侯對司馬,正如中山對袁大頭,正如老毛對老蔣。真是其樂不窮啊,其樂無窮。
白老爺子一臉訕訕的離開了,回到白家正堂,秦桓此刻已經是六神無主了,急忙上前道:“白老,到底怎麼樣,景琦那孩子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陳家那小子出手確實太狠了,這一來我老秦家,我老秦家……”
望著秦桓臉上的苦澀,白老爺子無奈的道:“景琦隻是說,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們秦家到底誰係上的這鈴鐺還要誰去解,景琦還說,要救坤兒,陳家那小子有辦法,他這邊最多隻能是少幾年徒刑而已,坤兒畢竟殺了人了!”
聽白老爺子的話,秦桓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幾歲,退了兩步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那打擾白老了!”
望著秦桓步履蹣跚的身影,佝僂的背脊,白老爺子也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道:“陳家那小子出手還真是狠,一招致命,直接將秦桓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而且沒有動用陳家的一兵一卒,好,好啊!”
秦桓已經不知道是怎麼樣回到秦家的了,他隻是覺得腦子裏麵一片空白,他隻有一個想法,玩了,秦家玩了。
回到家,秦家一家老小,好多人都圍住了秦桓道:“爸爸,爸爸,到底怎麼樣,白家怎麼說?我們畢竟是替白家頂雷,白家不能不管的!”
“管?怎麼管?”秦桓道:“要是陳家正麵施加壓力,白家還能出手。但是現在怎麼弄,怎麼管,你讓白家怎麼管。坤兒是殺了人的,我們現在麵對的是全國人民的壓力,這招太毒了,毫無招架之力呀!”
“父親,那我們就袖手旁觀嗎?健兒已經這樣了,坤了不能再有事情啊!”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桓唯一的兒子,秦霜風。秦霜風現在已經是緊張到了極點,自己一個兒子已經成為了廢人,還有一個兒子不能再出事,要不然自己就絕後了,老秦家就絕後了。
“不能有事?”秦桓道:“是你說不能有事情就不能有事情的嗎?坤兒現在這樣子你怪誰,讓你們平時不要太縱容,現在可好,你讓我怎麼說,你讓我秦家怎麼辦,現在整個秦家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不知道多少人在看我秦家的笑話。”
“那小子該怎麼辦,太子有沒有一個說法?”秦霜風焦急道。
秦霜風和白景琦的交情甚篤,現在他也隻有把希望都壓在這個太子身上了。秦老爺子搖了搖頭,道:“白景琦隻有一句話,那就是讓我們去找係鈴人。”
“係鈴人?”秦霜風不解道。
“就是你的寶貝女兒,要不是那個丫頭偏偏要去惹陳家那小子,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亂子,現在隻有讓她去,不論怎麼樣的犧牲,都要求得陳家那小子的原諒,那坤兒就還有一線生機,要不然,要不然,我老秦家就真要絕後了!”
“那個該死的丫頭!”秦霜風狠狠的叫罵了一聲。
蘇州城,城南警局,當秦心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嘴邊還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
電話那頭,秦霜風歇斯底裏的嚎叫道:“怎麼不可能,陳家的報複已經來了,我們老秦家要絕後了,要絕後了。都是你,都是你做的好事,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去求陳煜陽,求他,你哥哥才能有一線生機,要是你哥哥一輩子毀了,那你也別回來了,老子就當從來沒有你這個女兒!”
嘟嘟嘟,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秦心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癡傻的狀態,悔恨的淚水一滴滴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