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接過茶碗看了一下,楞住了:“明代官窯,林永東你好大的手筆啊!”
林永東尷尬的笑了一聲道:“嗬嗬,身為逍遙門的人,用的東西自然不能太簡陋了,這樣影響門風!被上麵知道了,我可是晉級無望!”
“看來逍遙門內還是挺奢侈的嗎?”陳煜陽打趣了一下,接著問道:“林永東,我來問你,逍遙門在國內到底有多少企業?”
“這個,這個說不上,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隻知道逍遙門的買賣都是零散的,雖然利潤巨大,但是卻沒有專門的企業管理。逍遙門以禦風為號,隻要是逍遙門旗下的店麵,酒家都會有禦風的標誌!”
“哦?那你們每年的賬目是怎麼算的?”陳煜陽更加驚奇道。
“賬目每年都有專人下來正理,收取五層收入,其餘的都歸店主所有!”林永東道。
“是這樣啊!”陳煜陽眉宇開始輕皺了起來。良久都沒有出聲說話。
逍遙門的產業橫跨大江南北,可以說是無所不在,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那些都是逍遙門的產業,這也就是逍遙門的神秘之處。數萬外圍弟子,龐大的資金鏈,就足以讓人動容了。不過讓陳煜陽最為想不通的是,逍遙門居然沒有成氣候的企業管理運行,這似乎不合常理。
眉宇凝結了許久,陳煜陽才再次問道:“逍遙門門下的企業沒有統一的企業領導,那要怎麼樣才能運行呢?”
林永東笑聲道:“少門主有所不知,這其實才是逍遙門的精髓所在,逍遙門之所以不為外人所知,就是因為沒有一個航空母艦一般的運營體係,一旦出現這樣的運營體係,那將會極大的暴露逍遙門的實力!至於如何運行,逍遙門在全國各地都有分支,他們經營的是當鋪生意,而且這些人全部都是門內弟子。每年他們都會網羅在自己範圍內的逍遙門企業,收取資金!”
“哦!就是說逍遙門的核心生意,統一牌照的是當鋪!”陳煜陽似乎有些明白了。
“是的!”林永東接著解釋道:“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逍遙門的生意一直是錢莊,後來建國之後有了銀行,由國有資金壟斷,所以錢莊生意也就慢慢淡出了人們的眼線,現在就隻剩下當鋪了!”
陳煜陽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默默的抽起了煙,良久才問道:“那這麼說,逍遙門的店麵生意應該是籠罩全國的咯?”
林永東笑了起來,搖頭道:“具體的屬下並不知道,但是按照蘇州城這個情況來看,所有縣級市以上的地方都會見到禦風的身影,這些地方也會統一存在逍遙當鋪!”
陳煜陽吸了一口涼氣,心道:乖乖,這逍遙門的生意到底有多大呀,幾乎籠罩了全國範圍。
不過林永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他道:“據說逍遙門在香港,澳門,還有寶島這些地方都有生意,更有地下錢莊,而在國外,逍遙門的生意也是有的,歐洲各國似乎都有逍遙門的銀行還有各種飯店!影響深遠!”
林永東這話一出,陳煜陽心中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太陽的,這到底是一個什麼門派呀!
但是想想也是,逍遙門傳承了兩千年,有這些家底也並不稀奇。
彈著手中的煙灰,陳煜陽問道:“永東,那你知道在蘇州城裏麵,逍遙門的產業有多少嗎?”
林永東笑了起來,道:“少門主,這可就多了去了。蘇州城內,有禦風標誌的產業不下數百家,大到星級飯店,小到攤頭門麵,多不甚數,我這間小小的玉器店在這裏隻能算是中等產業,不入流的!”
陳煜陽再次驚訝道:“那蘇州城的逍遙當鋪有多少?”
“隻有一家總店,不過裏麵人員卻很多!”林永東說道。
“嗯,給我介紹一下具體情況!”陳煜陽很不客氣的喝了一口茶道。
“好的,逍遙當鋪在蘇州城裏麵有一家總店,店麵極大,負責的人魏永兵,分店還有數家。總共有百十來號人在裏麵。”林永東道。
“能聯係到他們嗎?”陳煜陽仰著頭,問道。
“可以的,但是每年除非是交錢的時候,一般時間我們都不怎麼聯係的!”林永東道。
陳煜陽沉默了半刻,道:“立刻給我聯係一下逍遙門在蘇州的負責人,就說我要見他,拿著我的玉牌去!”
“是,屬下這就去辦!”林永東也沒敢拿陳煜陽的玉牌,連忙轉身出去了。
望著林永東背影,陳煜陽押了一口茶道:“逍遙門,逍遙門,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呢?”
不多時,林永東的店門口就戛然而止的數量汽車,從車上下來的都是些西裝革履的人,領頭的更是一身白色西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模樣,臉上透露著精明能幹,看到出門迎接自己的林永東,那人連忙道:“永東,消息靠譜嗎?是少門主親自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