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報紙時候,最高興的就數秦心了,她一麵看一麵狂笑道:“我到要看看你這次還有什麼辦法可想!陳煜陽,我這次不整死你!”
孫一行他們此刻也在困惱當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些花邊文章無疑是會給陳煜陽的仕途帶來巨大的打擊的。這種事情既然能夠在蘇州傳,那就能夠傳到省城,傳到中央,這麼一來事情就絕對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這種報紙雖然不能當做證據,但是會全麵毀壞一個人的政治生命。現在省城方麵已經開始調動力量,省紀委已經開始準備對陳煜陽發動攻勢了。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好,那必然就會引起中央的動蕩。
京都,陳震乾和陳振坤以及陳洛書都已經聚集在家裏麵,陳振坤更加是拍案大罵道:“這個混賬東西,他居然,居然……洛書,趕緊給這個小子打電話,讓他回來,我要活剮了他,我要活劈了他!”
陳震乾則是在一邊不說話,到是陳淩峰輕蔑的看了陳震乾一眼,道:“吵吵,吵吵個什麼勁啊!”說著陳淩峰站起身子指著陳震坤的鼻子罵道:“老二,你怎麼不反省反省你自己,別把責任都推開孩子身上!”
“我自己??”陳震坤心中苦道:為什麼又是我的不對了。
就聽陳淩峰道:“當年老子我當家的時候,你們兩個小東西沒給我少添麻煩,你們手上的人命不比煜陽少。但是誰敢動你們,誰敢出聲對我老頭子說個不字。你瞧瞧你們,現在你們當家了,到好,看著自己的孫子被人家欺負,居然毫無還手之力,你們不應該反省一下你們自己嗎?不是陽陽太張狂了,而是你們這些做家長的太沒用了。難不成還要我老頭子出山不成!”
陳震坤心中這個苦啊,臉上難色道:“可是,父親,他這次真的是玩大了!”
“玩大了?”陳淩峰冷笑道:“你小子當年玩的不比他小,你們兩個打斷了白家小子的腿,直接閹端木家的小子,可曾看到誰敢出麵說句什麼的!當年要不是你們軟弱妥協,二小子怎麼會被趕出京城,弄得現在對家裏是心灰意冷。你們好好想想,老子我當家的時候,什麼時候讓你們受過這樣的委屈,不是你們無能,是什麼?”
陳淩峰越說越惱火,對著陳洛書道:“小子,我告訴你,你有一天掌家,要是像他們兩個小子的話,老頭子我就直接把你給剮了。省的給老子我丟人現眼。你們要給我記著,我們陳家的背後是什麼,是老子一手帶出來的百十萬挑槍,你們怕什麼?”
陳洛河哭喪著臉道:“爺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陳淩峰道:“等!”
“還等?”陳洛書道:“這都火燒眉毛了,再等人家就欺負到門上來了!”
“哼!”陳淩峰不屑道:“就憑他們這些阿貓阿狗嗎?陽陽根本就沒有電話回來,他應該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別小看他,他不是個喜歡動用家族力量的人!”
京都,中南海。
菊花廳,龍飛雲一臉難看的神色,盯著手中的報紙,道:“二號,看來這次陳煜陽那小子的麻煩不小,要我們出手嗎?”
老人笑道:“飛雲啊,你不是把那個東西給他了嗎?那些人拿他沒辦法的。”
龍飛雲點了點頭,依舊擔心道:“但是輿論這種東西是控製不住的?”
老人喝了口茶道:“飛雲啊,要是這種小場麵陳家那小子都架不住,那還玩個屁啊!讓他乘早回京都算了,放心吧,慕容家那些個小跳蚤根本就拿陳煜陽沒有辦法,他會有能力做好這件事情的!”
“二號,你真的對他這麼有信心?”龍飛雲問道。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我好多次了,我隻能說,那小子不是一般人!”老人笑著道。
“哎!!”龍飛雲隻能苦苦的歎息一聲了。
蘇州,陳煜陽正走在大街上,不過走到哪裏都有人指指點點的。這讓他很不爽,他不知道到底是誰搞的這一出,但是他知道三人成虎,謠言這種東西是怎麼也阻擋不住的,要想辟謠,那隻有一個辦法。
想了想,陳煜陽掏出電話,給諸葛風和葛青打了過去。
正所謂,欲將息之,必先張之。這個道理在簡單不過,也是最為直接的辟謠的方式,雖然要再一次將陳煜陽推向輿論的風口浪尖,但是這總比直接將他定義為殺人凶手來的要好的多,而且這些最多隻會是娛樂大眾,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
隔天的清晨,依然是豔陽天,各大報紙也依然在大肆宣傳和渲染著陳煜陽殺人的事情,不過調子卻變了。極盡之所能事的誇張和嘩眾取寵。有的報紙這樣說道:江南大學陳煜陽,力屠五百混混,血腥之極,可能是超人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