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重重的拍這張浩的肩膀道:“好兄弟,我會回來的。”
“對了,陽子哥,你交給我的那套功法我已經讓龍組的人練習了,頗有功效,現在他們的力量上升的都非常快!”
“那就好!龍飛雲這小子估計要樂開花了!”
“自然,那小子現在整天整天的都忙著訓練龍組,有些怪異!”張浩道。
陳煜陽嘴角,不禁想到了龍白那個老家夥的囑托,心道:那小子想要繼承那個家族大統,手上沒有些力量是不行的。
和陳煜陽再次寒暄了片刻,張浩等人也很識趣的離開了。將最後這些時間留給了諸葛青青,諸葛青青和陳煜陽就這樣相互看著。良久,兩具火熱的身體擁抱在了一起,接下來就是熱火朝天的四唇相擁。
半響之後,兩人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分開,諸葛青青臉上掛著淚光道:“我等你!”
陳煜陽卻笑了笑,變戲法的從身上掏出了一樣東西,是一方精致的錦盒,諸葛青青有些詫異道:“送給我的?”
陳煜陽點了點頭,有些興奮的諸葛青青想要立刻打開,不過卻被陳煜陽給攔住了:“回去再看,裏麵的東西不很貴重,卻是我親手做的!”
“嗯!”諸葛青青乖巧的點了點頭。
目送著愛人的身影離開甬道,諸葛青青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這身白色的背影。
不過陳煜陽和諸葛青青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機場的角落裏麵,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那雙和諸葛青青一樣的眼睛,翻轉著清淚。望著兩人相擁,望著兩人熱吻,一時間受不住刺激的諸葛子魚,狂奔著離去了,口中還滿是恨意的喃喃道:“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不是我?”
京都郊外,白家莊園之內,白景琦依舊是一蓑一笠一扁舟的模樣,似乎在他如今的生命裏隻有垂釣是大事。不過,此時此刻他還是望了一眼藍天白雲和天上呼嘯而過的飛機,臉上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意。
“景琦,為什麼不去會一會那小子呢?”蒼老而又莊嚴的聲音在白景琦的背後響了起來,老人緩緩踱著步子,來到白景琦身邊,拿起另一方釣竿,優哉遊哉的垂釣了起來,不過這一池水卻是由於老人的介入變得再不平靜。
“爺爺,你的心神動了!”望了望池中不斷泛著漣漪的水麵,白景琦笑道。
“嗬嗬,老了,老了!”白姓老人自嘲的笑了笑,再次問道:“陳家的小朋友真的不錯,你為什麼不去見一見?”
“見了又如何,不見又能如何?”白景琦不緊不慢道:“陳煜陽和他的父親如出一轍,看見他仿佛就看到了當年的陳洛河,也能看到年輕時候的自己,徒增傷感而已!”
“你還是放不下當年的事情?一招落敗你已經頹廢了盡二十年,值得嗎?”
白景琦再次笑道:“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隻有願不願意!平淡的生活正是我想要的,這樣就很好,很好了!”
“你真的不想去爭一爭那把交椅?”
“爭到了又能怎麼樣?江山再大也是勞心勞力而已,再說,沒有她在我身邊和我分享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白景琦說著,話語之中流露出一絲惆悵。當年那個人的話還在眼前:“我要打掉你的雄心,打掉你的壯誌。更要打掉你的野心!”
尷尬的笑了笑,白景琦心道:他做到了,他成功了。他不僅僅得到了自己最心愛的女子的青睞,而且還生生的打掉了自己的理想,打掉了自己的抱負。不過他也給了自己一縷新的生機。
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這樣很好,很好了。
白景琦張了張嘴,道:“爺爺,當年輸的其實並不是我白景琦,而是整個白家。他那一劍我至始至終都記得,很清楚。”
“都二十年了,你又何苦呢?再說那女子早已經嫁為他人婦了。為了一個女子,放棄天下,值得嗎?”白姓老人再次問道。言語之中有些激動,連同著池中的水也一起蕩漾了起來。
“江山,美人,江山,美人!”白景琦喃喃輕語了幾句,再不說話了。
良久,白家老爺子才再次道:“景琦,你覺得陳家那小子能夠收拾的了江南的局麵嗎?”
白景琦笑了一下道:“江南是門閥重地,很難!政界有葉家,慕容家,司馬家三足鼎立,至於軍界則是諸葛家獨大。再說江南門閥多不甚數,雖然拿得出手的大家族不多,不過也足夠讓那小子喝一壺的!”
老人點了點頭:“是啊!慕容,獨孤,司馬,南宮,這些家族雖然不能和諸葛家相提並論,但強龍難壓地頭蛇,看來陳家對於此次還是太樂觀了!”
“樂觀?我感覺還行,畢竟那小子是個異類,什麼事情都做得出!我真的是很期待他的作為!嗬嗬”
飛往蘇州的航班上,陳煜陽依舊是帶著墨鏡,無心的翻動著手中的報紙。不知道過久過去了,陳煜陽的眼睛感覺有些澀澀的倦意,於是放下手中報紙,小小的眯了一會兒。不過很快,陳煜陽就感覺到什麼不對,眼睛猛的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