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因為知道今夜心動的風險,這些施法者身上都帶足了保命的手段。除了一人被偷襲之後居然連施法都難以成功之外,剩下的都在第一時間激活了各自的道具逃離了眼前的這處戰場——反正他們今夜的任務已經達成,這時候退走也不按時臨陣脫逃。
就在諾汗王國的施法者遭遇突襲化作鳥獸散之時,他們的露西亞同行們一樣不好過。這些打斷了睡眠的奧術施法者們,可以說是處在人生之中最為虛弱的時期。舊日的法術已經被清空,新一天的卻還沒有被準備。雖然他們現在還算不上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卻遠沒有當初奧術在手之時的那種威風八麵的感覺了。
如果是平常的話,露西亞營地當中的法師往往會錯開休息的時間,以保證任何時候都有法術位的餘度。可之前的勝利讓這些法師們失去了以往的警惕。
同樣身處在大軍之中也給了他們足夠的安全感。現在的他們匆匆忙忙的醒來,麵對著那漫天的火雨,一邊尋找著能短暫躲避的岩體,一邊開始手忙腳亂地整理起自己身上的奇物來。
法師們本就是惜命的——或出生不錯,或千辛萬苦從死人堆當中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他們;即便是施法者的尊嚴,也覺不容許自己死在這些瘋狂的普通士兵的刀下。更何況是在失去了自身施法的力量之後,他們更是沒有平常的那種法術在手天下我有的安全感。
其中幾名有著冒險經驗的施法者,更是陷入了在野外耗盡法術位隻能夠依靠卷軸和奇物救命的情緒之中。在一位情緒失控的士兵無視威脅接近之後,從他的戒指當中飛出了一枚淡紫色的魔法飛彈。那一枚小蘋果大小的飛彈輕易地集中了接近者的腦袋。緊接著後者的頭顱就像是一夜被敲碎的西瓜一樣——炸裂開來。
緊接著這些法師們不得不和那些受到刺激的普通露西亞士兵開始了一場另類的戰鬥之旅。等到後來那些忙著整合親信的軍官們注意這裏的時候,在法師們的周圍的已經留下了一圈高大的屍體,同時在他們的腳下也多出了幾張空白的羊皮紙。
同時在那幾處還沒有被火勢給波及到的營地之中,也彌漫這一股歇斯底裏的瘋狂氣氛——那場麵之混亂並不比好似焦炎抵禦的營地要好上多少。
麵對著這種情況,就算是露西亞的軍官想要組織人員前往幫助滅火也是一個難以完成的任務。事實上他們還要但擔心其自身的安危,不得不依靠在親兵衛隊的保護之下,指揮著督戰隊們不斷的彈壓眼前的這些發狂的士兵。
在這時候露西亞王國一貫將普通士兵視為‘黑色牲口’的弊病顯露無疑。底層士兵對軍官的不滿情緒極大,同時對於王國的忠誠卻也遠不像宣傳當中的那麼高。一旦引起了這樣的混亂,想要在短時間之內回複秩序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而那位剛剛成功將一名諾汗施法者重創的露西亞騎士,此刻也已經陷入了他人生的最大危機之中。因為現在注視著他的是4名露西亞騎士,也就是說這家夥落單即將陷入被圍毆的困境當中。
就騎士而言諾汗的儲備可比露西亞多上不少,所以在確保營地安全的情況之下,一次性就派出了10人參加這一次的襲擊。他們當中有的攻入了露西亞人的營地當中,有人藏於營地外的圍剿工作,後者則成為了眼前這位露西亞騎士的吹命符。
雖然要殺死一名騎士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有著數量優勢的另一方用騎士形成合圍的話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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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作弄之後惱羞成怒動起手來的普通民眾哪裏能夠討得到好處。多數在動手之後反而被收拾了一頓,這種情況之下也就難免鳩集其親朋好友準備大動幹戈了。好在喬吉接受了領地工作之後極為重視領地之內的穩定工作。起碼在普瓦圖城中對於這種情況的監視還算到位,終於在大規模衝突剛剛起了點苗頭但還未付諸實踐前就有專人前往處理了。總算是沒有使得情況被進一步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