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勒姆領和圖特克爾商業共和國簽訂協議的勢力數量不少。之前已經付出了那麼大代價的他們,絕對有可能趁著這種事情的發生借題發揮。如果真的影響到了兩個勢力之間的協議簽訂,巴雷特所賺到的那點收益根本是得不償失啊!
隨著談判一輪一輪的進行,博勒姆艦隊所停靠著的這個威爾博斯港很快就接二連三的發生暴力事件。城衛軍開始到處查處那些鬧事分子,可惜抓到的還沒有出現的多——畢竟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城市當中,隻要出得起錢亡命之徒那是要多少要多少。
為了防止卷入那類暴力事件,給反對簽署協議的實力以攻擊博勒姆領的借口——所有在威爾博斯港內的艦隊成員,全都被禁止離開之前包下的‘赤炎玫瑰’、‘美人魚之家’和‘珍珠之淚’這三家旅館或者博勒姆商站。否則他們伏擊起那些在外遊弋的水手來,不要太輕鬆。
“那些該死的地老鼠,正麵對付不了就隻敢背後網陰的。”一位滿身傷痕的水手,說話的同時端起手中酒杯往嘴裏猛灌。雖然在酒館當中有酒有肉有娛樂,但難得的上岸休整時間卻不能夠出去走走,也實在是令剛到鬱悶。
而一旁的那位海軍軍官卻拍了他一腦瓜子:“船長他們不是說已經全包了這些天的花銷嗎?要知道過去在這兒玩可要花費你自己的錢,看在錢袋子的分上你就不能夠少說兩句嗎?”
隨即剛剛抱怨的那位剽悍水手便低下頭不再作聲了。可走下樓梯的巴雷特細心地發現,這位水手並不是看開了,而是將所有的不滿都壓抑在了心中:‘又出現了一顆定時炸彈,雖然看起來不像是會炸到自己人,但終歸是件麻煩事兒。等一會兒讓牧師去開解一下吧!’
船隻的隨軍牧師往往都選擇和海員相同的主流信仰,為的就是在這種時候讓海員們有一個傾訴的對象,讓那些被鬱結的情緒有一個宣泄的渠道。防止因為情緒的積累而出現什麼極端事件。
可就在這時候,“砰!”的一聲,酒館的大門被人推開。緊接著原本守在門外的酒館夥計就被人給扔進了大堂——隨著他被丟到木板上化作了滾地葫蘆,還沒走下樓梯的巴雷特就走起了眉頭:‘看樣子背後的那些家夥終究是忍不住了。不過我之前還真不一定覺得他們有這麼大膽子。’
“‘赤炎玫瑰’怎麼不開了?這裏麵不是有人玩的好好的嗎?你這小子是在故意逗我玩的吧!還是覺得我裂牙爾福特出不起錢呢?”從酒店門外闖進來的一個男子一邊咀嚼著腮幫子一邊說到。那那橫肉縱生的臉頰和油光發亮的腦袋,第一眼就不給人好印象。
博勒姆艦隊所包下的‘赤炎玫瑰’、‘美人魚之家’和‘珍珠之淚’這三家旅館以及他們一樓的酒店。在威爾博斯港內都屬於第一梯隊的出名店鋪,雖然它們的價格要比自己的同行高上不少。但依舊會有水手們縮衣節食地前來享樂。
不過博勒姆艦隊之所以選擇包下它們而不是其他店鋪,也是有著其必然原因的——一方麵是為了給艦隊的水手們剛好的待遇,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這種店子屬於相對人言的奢侈品,那些海員去不了之後也不難找到廉價的替代品。所以不太可能積累起不滿。
所以就連最容易鬧事的第一天都風平浪靜,可現在居然出現了這麼一出——巴雷特絕對有理由認為是有人策劃專程來搗亂的。不過眼下這種情況該怎麼對付,卻是不太好辦。
畢竟對方打得旗號是因為酒館被包下之後惹出的不滿,如果這時候再讓水手和他們發生衝突的話,在有心人的宣傳和煽動下很有可能會引發當地群眾的不滿。這對於艦隊這一次的行動極為不利。
當然不僅僅是巴雷特了解這點,在場的海軍軍官們也明白。他們立刻就伸手按住了身邊的那些躍躍欲試的水手,防止他們因為衝動而造成影響大局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