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剛剛不是已經派人通知你了嗎?今天沒有作戰計劃,所以法師團中沒人準備了戰鬥法術。因此戰場上的事情我們就不參合了。”眼前這名穿著長袍的中年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這樣一來不是正和了你的意。在之前你不是一直都說我們是一群智慧分享戰利品的軟腳蝦嗎?我們不參戰自然就不用豐潤戰利品了。”
“你這個混蛋,沒準備法術就給我取用卷軸。”這名指揮官立刻就要衝上前去,可隻見刷的一下,兩柄長劍就這樣攔住了他的去路。在克羅克福德法師身旁的那兩名護衛,毫不在乎地朝著這位要塞的高層拔劍相向,似乎一點都考慮萬一誤傷將會造成的後果。
而克羅克福德法師這時候更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兩位婦人在拉家常一樣:“烏裏揚諾夫子爵,我想你應該明白,現在法師團已經沒有一張可以浪費的卷軸了。具體是什麼願意你自己清楚的很。蘭斯多恩、克拉布你們兩個把這位子爵大人送出去,法師的研究所裏可不能夠吵吵鬧鬧的。”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說著這話的烏裏揚諾夫後退了一步,隨即給了自己的親信一個表示,那幾名親兵立刻就將手按到了自己的武器上。
看到這一幕的克羅克福德法師輕輕地笑了笑,隨後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那枚有著碩大紫色寶石的戒指:“雖然沒有準備何時的法術,但你以為憑你和你身邊的那些家夥就能夠對付得了嗎?”
“你有這本事幹什麼不去外麵對付那些入侵者。”烏裏揚諾夫咬牙切齒地說到。而他的手這時候也已經按在了配劍的劍柄之上。
而克羅克福德法師斜著自己的眼睛不屑地嘴角上揚:“沒有金幣就沒有法術,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想要我們法師團有所行動的話,那就把之前該給我們的資源補齊了再說。當然我這個人也不是不講情麵的,如果想要卷軸的話,我也可以用市場價賣給你。想來要塞當中的那幾名遊蕩者,還是與機會使用成功的。”
“就為了那些資源,你就這樣子看著要塞當中的士兵戰死在外麵嗎?”此時的烏裏揚諾夫已經是雙眼通紅了。
可克羅克福德法師這次卻連正臉都沒裏給他:“嗬嗬!別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的,你還不是為了自己屁股下的位置。再說了那些家夥的死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雖然我們法師團屬於軍部管轄,但實際上是一種另類的契約關係。既然你們先前沒履行義務,那麼我們現在自然也不需要承擔責任。你大可以把這場官司往上打,不過到時候是誰倒黴,你也得掂量掂量。那些士兵的死要算也隻能夠算在你的頭上。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你!你!”烏裏揚諾夫這時候已經被氣得快說不出正常話來了,他的瞳孔之中盡是怨毒之色。
一抬眼就覺察到這一點的克羅克福德法師終於是放下了臉:“你最好不要打什麼歪主意。要知道現在的衝突那名激烈,要塞的高級指揮官被刺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當然你也可以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不過我想這結果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勝算如何。而且我想提醒你一句,真要是有什麼事情,埃爾布羅騎士他不一定也沒義務保你。”
“你!你!你!”伸手指著眼前的法師,可烏裏揚諾夫最終還是一揮手地轉身厲害。
等到房門被重新關上之後,克羅克福德法師用鼻子輕輕地出了個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