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接近,他卻還是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我不禁心急如焚。就在我準備強行跟他正麵一鬥時,不知是不是那賊老天又一次顯靈了,又一次他對我說他要閉關一陣,最近幾天不會露麵了,讓我自行修煉。
雖然嘴上說是閉關修煉,但是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所以我派出本地的數百隻蟾蜍帶著我的一縷神念去探查了一番,沒想到真讓我發現了蹊蹺。哼哼,他閉關倒是真的在閉關,不過卻是在穩定自己體內的真元。要是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因為修煉時分心導致真元逆流,如此的話若是不及時將體內真元穩定下來,那極有可能全身癱瘓。
而在此期間是不能夠妄動法力的。這麼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我怎能放過呢?於是我連夜便趕了過去趁著他療傷不能妄動法力在他身上施加下了二十八到禁製,讓他就算是傷勢恢複了也難以動用法力,然後在他的口中放入了我用金蟾毒凝練了數百年的“七殺毒蟾”雖然他本身修為驚人再加上本身便整日與毒獸為伴身體具有了一定的抗毒性,但是這“七殺毒蟾”雖然本身沒有什麼厲害神通,其本體卻是奇毒無比,再加上我吞噬“鬼母金蟾”之後將其在體內用金蟾精元溫養了數百年,毒性較之以往更是猛烈異常,所以他本人也是化解不了的。
隻可惜我雖是製住了他,但卻因為我自幼便被他在體內種下了“同生咒”若是他死了我也會咒發身亡,於是我隻有先將他用大五行逆元結界囚禁起來,此結界精妙異常,在上古時期曾經顯赫一時,但是大部分法訣已經失傳,他雖然陰狠異常,但卻不失為修仙界的異才,這殘缺的結界法門硬是讓他改造了一番之後重見天日,雖然不及原先威力的兩成但已是很難得了。
可笑的是他自己修補出的結界居然到頭來關押起了自己嘿嘿。我找了幾個凡人,用附體之術幫助他們有了法力幫我看守住他,之後便潛入了湖底潛心修煉想要修為在進一步,便可以解除“同生咒”。沒想到在關鍵時刻你們卻打斷了我,更是將那個老鬼放了出來,想來那老鬼的傷勢也是因為我封住了他的法力才使得精元能夠平複下來,他的傷勢恢複了那我的那些禁製倒也真的奈何不了他。
本想著等到我的修為反超過他之後化解掉“同生咒”便殺掉他,然後就去遊曆天下尋找九幽陰司的入口尋找娘親,沒想到現在他死了我卻也是要真正的去見娘親了。”
聽完毒蟾的話,南宮林與宗朔皆是沉默不語,心中更是糾結淩亂。自上古時期人妖不兩立,人族口口相傳妖族害人殘殺生靈,為了保全自己人族才要斬妖除魔,但是如今看來有些人族所做之事不更像口中所說的妖族嗎?或者說比妖族還要像妖族。亦或者難道說,人妖除外貌根源外根本無甚分別,人若是心懷魔念那便是妖,妖若是心懷善念為何不可稱之為人?
此時毒蟾漸漸地心情看似已經平複下來了,正準備張口對二人說什麼,忽然之間一張藍色巨手一把便把其握住,飛快的向上空提去。
南宮林二人都是一驚,連忙抬頭一望,就見那錢百萬此時正滿臉獰笑的看著被抓到自己麵前狠狠瞪著自己的毒蟾。
“嘿嘿,我的好孩兒,你果然沒有讓為父失望,你的進步很大啊,若不是為父早些年祭煉過一枚化劫人偶,說不定剛剛還真就死在你手上了,不過你激發潛能將修為強行從元嬰中期提升到小周天初期,耗費了那麼多精元,現在還不是落到為父手上?哈哈。
聽到你剛剛給那兩位少俠說的話,為父真的好感動啊,真的你看,為父的眼淚都已經流出來了,哈哈,不要著急,為父這就將你吞掉,從今以後你就永遠和為父在一起了,我們永遠在一起!哈哈哈哈!”
此時的錢百萬灰頭土臉,獰笑著對著毒蟾說著話,盡是癲狂之色,眼角處還真的掛著兩行淚痕....。
毒蟾此時被他幻化出的巨手緊緊握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狠狠的瞪著他,雙目中似乎燃燒著無窮的怒火與不甘。忽然間毒蟾一扭頭看著南宮林雙目放出一陣綠光剛好照射在南宮林的眼中,一瞬間南宮林便覺得腦子裏多了一些都東西,雖然心裏很吃驚,但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錢百萬!你如此作為逆天行事,就不怕遭天譴嗎!”
麵對宗朔的質問,錢百萬冷冷的一笑說道:“天譴?哈哈哈,我等修仙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若是怕天譴隻怕就不走這一條路了。更何況數百年了,天劫錢某倒是見過一些但天譴這個東西鄙人還真是沒有見過。莫非少俠的意思是,要出手讓錢某認識一下什麼叫做天譴?哈哈哈!”
看著錢百萬一陣陣的狂笑,兩人沒有說什麼都是靈光一閃之後,金羅扇和聚靈爪以及紫金八卦和四靈金甲鏡等法寶都是已經祭出。錢百萬不屑的看著二人麵帶嘲諷的笑道:“嘿嘿,看來兩位少俠是真的想要讓錢某看看什麼叫做天譴了,那就請兩位少俠展示一番吧。”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一枚巨大的光刃和兩道五色爪痕交叉著向他襲來。錢百萬眯著眼睛輕輕地“哼”了一聲,單手向前一指一道藍色的靈光射出,原本聲勢浩大的光刃和爪痕便紛紛潰散開來,連同著藍色的靈光一起順著剛剛攻來的軌道席卷著撞向南宮林和宗朔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