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天啟山的黃龍道友,之前我們陳州好像沒有閣下這一人物吧?”古月寨明月看著那神色淡然,一副輕鬆模樣的黃龍,神色冷峻地問道。
“明月寨主向來稱霸陳州,高高在上,本人則向來低調,且一直在外雲遊修煉,最近方回歸本族。這天狼深淵開啟盛事,自然需要參與其中了。”黃龍淡淡一笑,仿佛絲毫不在意地道。
“我陳州貌似也沒有黃氏一族吧?”明月道人咄咄逼人追問道。
“黃姓在陳州本就不是大姓,如何進得了明月寨主的法眼?”
黃龍神色依舊,一副雲淡風輕模樣,讓得明月道人雙目圓瞪。
“小子,你找死!”明月道人咻地站立起來,身上金丹修為絲毫不保留地散發而出。
而那看起來絲毫不在意的黃龍,雖然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但是身上那同樣屬於金丹的氣息,卻毫不客氣地爆發而出。
沒想到兩大金丹不過三言兩語便是進入了氣勢針鋒相對,頓時讓得整個大廳氣氛高度緊張起來。
“兩位請冷靜!”
作為地主的淩天侯低喝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深深地落在了在場眾人的靈魂深處,金丹後期的實力震懾顯露無疑。
明月道人如此方冷哼一聲端坐回位置,兩人身上的氣息也是隨之收斂。
“子虛道友氣息虛無,果真與道號般配啊!”
“你同樣專修水屬性?”
這兩句話出自那水木兵家的兵木和兵水痕夫妻,顯然此二人針對的是張銘二人。
“一個稱呼而已,如同子虛烏有,讓兩位見笑了。”被水夢兒以家族秘法和自己禁製稍稍修改了一點容貌的張銘,看起來如三十歲模樣的青年,此時大方地拱拱手淡然地道。
而麵上蒙著一層輕紗的水夢兒則是盯著那兵水痕沒有說話,但是從兩人眼中,在場眾人卻是能夠清晰看到一絲敵意,這可能就是水與水之間的排斥。
“不知道兩位從何處來?”
天賜龍正印眼看其他兩家實力不弱,顯然進入瓜分行列已成定局,那麼就剩最後一家了。
“我夫妻二人為散修,本不應該參與這些資源勢力之爭,奈何這一次經過陳州,卻意外發現故人後裔生根於此,而且生存狀況惡劣,為了償還人情,如此方不得不參與進來。”張銘輕輕搖搖頭,仿若歎息地道。
“既然如此,不如讓這些小家族依靠我等,這也省去了兩位辛勞和了卻心願?”龍正印眼中暗地與淩天侯使了個眼色,接著大義凜然地道。
“本來我夫妻二人就想拜訪一下各位,希望各位照顧一二便罷,但無奈,該族留有故人手函,請求我夫妻二人務必相幫,並且給予了我夫妻二人足夠的好處!”
“一個小家族居然能夠拿出令兩位感興趣的東西?”楊元和水木兵家等這些人目光灼灼地看著張銘兩人。
“其實也是當年故人以性命唯一所留,至於那好處,現在應該正在淩城主手中!”張銘微微一歎,繼而竟盯著那端坐中央的淩天侯。
“在本城主手中?不知道是何物?”淩天侯眉頭一皺。
“我那當年故人用性命將一頭上古凶獸天火猿困在一處洞府中,前段時間,我夫妻二人得知消息之後,便前往將其擊殺。內丹已經在前幾天的拍賣會之中,被淩城主的公子買走。”張銘顯得有些悲痛地道。
“上古凶獸?難道就是這幾天傳得極響的上古妖王內丹?”龍正印眉頭緊皺,死死盯著淩天侯。
“既然子虛道友自己說出來了,那麼我們拍賣會也不用隱瞞了,那內丹正是子虛道友賢伉儷所寄售!最終拍得此物的,也正是城主二公子。”莫宇軒點點頭,臉露笑意地道。
“三日前,本城主那逆子的確買回了一枚內丹,雖然價格有些高了,但是本城主親自檢查過,那內丹的確是近段時間方出產的,而且此丹蘊含著渾厚的狂暴火元氣,此妖生前實力不弱金丹中期。”淩天侯沒辦法,隻好如實地道。
“竟然能夠擊殺金丹中期妖獸,而且是上古異種?”對於上古妖王,上古凶獸這等說法,在場都是金丹老祖,自然知道其中區別。
“各位請放心,我夫妻二人也不過為了償還人情而已,自己自然不會對這狼淵資源有想法。”張銘的這最後一言,算是減輕了眾人戒心,畢竟若僅僅是依靠那小家族,所掠奪資源極為有限,而不像這些金丹傾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