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之角!”
雖然不知道這詭異的蒼穹在搞什麼,但是冥冥中的直覺讓得張銘感到有些不妙,當即快速撤去金星,凝聚出一道較之前那三道足足大上一圈的共工之角,朝著那蒼穹直接疾射而去。
“祖蟲分身,現身吧!”
就在張銘的共工之角呼嘯而來,那蒼穹也是雙目血色纏繞,瘋狂地大吼一聲,雙手衣袖連連揮動,一道道鮮血從其那不知道何時劃破的雙手傷口之中疾射而出。
那鮮血竟然在瞬息在兩人之間勾勒出一個奇異的形狀,那是一個似蟲似獸的怪物模樣,其上竟然還有著一股股懾人的氣息,那是屬於陰冷黑暗的氣息,看得張銘眉頭緊皺。
眼前的蒼穹,今日給予他實在太多的奇異了,當然他不知道,其給予蒼穹的意外著實更多。
眼看大號的共工之角就要穿透那奇異形狀,直取已然變得極為虛弱的蒼穹,那一股詭異的陰冷氣息,竟然也就在這麼瞬間大盛了起來。
下一刻,眼前的一幕讓得張銘腦子都停滯了運轉,整個人完全呆住了。
原來就在那共工之角要穿透那詭異形狀而過的瞬間,竟然憑空出現停滯,而伴隨著一陣陰風毫無征兆地刮起,之前那詭異的血色形狀,在一片血光的閃爍中,此刻竟然已經轉化成一尊真真實實的蟲獸。
此蟲獸身長不過一丈,頭顱如綻放的向日葵花朵,隻是那原本結出瓜子的地方卻是一排排尖銳的牙齒,花瓣為液膜,身軀則如蠕蟲,但卻又全身密密麻麻的尖銳骨刺斜生,更神奇的是,其背後竟然還密密麻麻地長著許多對蟬翼,準確地說,那是足足十三隊翅翼。
如此凶惡模樣,著實是張銘平生所見,更加恐怖的是,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讓得他有些窒息。
那激射向蒼穹的共工之角,正是插在了那祖蟲分身的蠕蟲身軀之上。
噗嗤
還不等那祖蟲分身出手和蒼穹發出命令,那原本被阻擋的共工之角,竟然在頓了頓之後,夾雜著恐怖的銳利,一舉穿透的那祖蟲分身的身軀,直取蒼穹眉心。
“不,不可能……祖蟲分身怎麼連這個都擋不住……不……吾乃真君之子……”
不待恐懼的蒼穹說完,那共工之角已經一舉穿透了其眉心,迅速帶走了其全部的生命力,連得靈魂都沒有分毫留下,若是古霸天醒來,定然會大呼惋惜那靈魂浪費了。
“嗯?”看到如此張銘先是一愣,隨即退後數丈之後,沒有理會那墜落下方的蒼穹屍首,因為對於那滿身放滿毒蟲的家夥,他還真不感興趣,繼而轉身向後麵看去,兩道身影頓時出現在其身後。
“父親,您成功?”
“多得銘兒你,為父已經成功進階金丹。”
“就知道記著父親,把本小姐忘到九霄雲外了!”
來人正是成功衝擊金丹,成為真正的金丹老祖的張時龍以及護法的水夢兒。
“我哪敢呀!大小姐,我不是知道大小姐您無聊,所以給您找個玩伴麼?”張銘淡淡一笑,還厚顏無恥地指著前方仿佛處於混沌,還沒有回複意識的祖蟲分身。
至於之前那共工之角的突然變化,這個世上或許也隻有水夢兒能夠做到了。
“你怎麼不去死?這可是邪惡的地獄祖蟲分身,我可對付不了!”水夢兒眉頭皺起,對著張銘欲勢作打,但最終都是沒有落下,而是死死盯著那前方的祖蟲。
“地獄祖蟲?”張銘和張時龍顯然都沒有聽過,當即均眉頭皺起。
“不錯,我剛才之所以直接擊殺那家夥,就是因為知道這祖蟲恐怖。這家夥此刻正處於混沌沉睡之中,是因為祭獻召喚它的人死了,要不然隻要它得到一道命令,那麼將會血流成河山河破碎。”
“那麼誇張?”張銘咂咂嘴道。
“這不過是其分身的力量而已,真正的地獄祖蟲實力難以估量。”
“水姑娘,不知道這祖蟲分身還有多長時間會醒來?”張時龍眉頭深鎖,憂慮地問道。
“幸虧這裏是高空,下方又沒有元氣極為濃鬱或者陰穴之地,所以其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方能夠清醒。”水夢兒俯視而下,稍稍思索之後方道。
“不知道水姑娘對此蟲實力如何評估?”越是如此說,顯然張時龍越是擔憂,隻能硬著頭皮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