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片開闊地,也將成為最後的爭鬥之地,在三天三夜的最後時刻,也就是後天,摸到此地但是又不夠令牌的散修,將會在這裏進行最後的一搏。
在這片開闊地的周圍,張銘隱隱感應到數股氣息,那有已經籌夠十枚令牌,不甘就此離去的強者,也有那些誤打誤撞摸到此處伺機而動的家夥,這裏同樣將會成為他等待陳天飛上鉤之地。
尋找了一處能夠監視著開闊地之處,張銘便是盤腿恢複著之前消耗的元氣,與黑衣青年一戰,耗費不小,之後又伏擊了數次,丹田之處的五道噬元符已經變得黯淡無光。
而在張銘恢複元氣,靜待陳天飛出現之際,大陣中的一處荊棘叢中,一道褐色身影衣衫破爛,甚至嘴角都有些猩紅血跡,正是一心對付張銘的陳天飛。
“王八蛋,怎麼這幫家夥一看到我模樣,便瘋狂地對我出手,難道真當我好欺負!”擦擦嘴角鮮血,瞥了一眼手中的三枚令牌,陳天飛臉容猙獰,“加上這三塊,總算籌夠十塊令牌了。”
隻見其自衣袖之中,取出數塊令牌,也就在十枚令牌全部放在一起的瞬間,十枚令牌之上的金芒瞬息連接在一起,數個字眼也是隨之浮現,“尋地脈而行,出口自見,十牌開啟。”
“哈哈,原來集齊十枚令牌,開啟傳送陣,便能夠出去,小畜生,小爺先不跟你玩了,你就好好等著整個大陣的人追殺。待小爺自五行門中成為築基真人,甚至金丹老祖,小爺定要滅你十族。”陳天飛揚天長嘯一聲,也顧不上衣衫破爛,收起十枚令牌,便是直接根據令牌的指示,往出口傳送陣急速奔去。
第二天的夜,不論是荒石區域,還是密林之中,都顯得格外的安靜,極少有各種獵殺和爭鬥,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一般。
時間在流逝,大陣隻能維持三天三夜,這是五行門定下的規矩。
這個大陣改變了外麵的日夜,所以時間也是粗略算計,而也就在這約莫臨近第三天的時候,傳送陣前的那片開闊地,此刻變得喧囂了起來。
因為兩方人馬,此刻竟然在開闊地對峙了起來。
一方是一名褐衣青年為首,其身後有著七八人,至於另外一方,則是一名背著鐵棍的青衫青年。
“姓張的小子手中有數十枚令牌,隻要你們將他給滅了,加上你們手中的令牌,我保證,足夠你們全部人獲得資格!”褐衣青年指著對麵的青衫青年便是大吼道。
“陳天飛,你倒是來得快,想必你也集齊了十枚令牌了吧?”青衫青年聲音平靜,在話音剛落,衣袖輕輕拂動,呼啦地一大堆金光閃爍的東西便是滑落地上,竟然正是一堆五行門考核的令牌,“這裏有十枚令牌,也就是活抓陳天飛的獎勵,加上他自己身上的十枚令牌,便是我這一次的獎勵。”
這青衫青年和褐衣青年,正是張銘和對頭陳天飛。
在陳天飛趕到此處的時候,張銘便是將其攔截了下來,而跟隨陳天飛一起來的,還有數名被其煽動的散修,看起來是聲勢不弱。
“諸位兄弟,不要聽他的蠱惑,他既然能夠一下子拿出十枚令牌,那麼就證明其根本就不在乎,顯然他手中的令牌絕對超過二十枚,想必應該能夠讓得各位均獲得五行門的名額。”
陳天飛瞥了一眼地上的令牌,喉嚨頓時發苦起來,但話語卻絲毫不甘示弱。
“這令牌歸你們,我自己來動手!”張銘顯然是不想再拖下去了,直接便是道:“怎麼樣?”
張銘這個提議無疑是天大的誘惑,頓時讓得陳天飛身後的幾人均是湧動起來。
“各位兄弟,此人殘殺天狼三兄弟,我可是親眼看著的,雖然今日之事由我引起,但是以其睚眥必報的性格,若是各位拿了他的令牌,便等著此人追殺吧!”眼看形勢對自己越加的不利,陳天飛惡狠狠地道。
“話盡至此,既然你們要跟他一道,那麼便一起來,令牌我不缺,不過應該會有人缺,我倒是不介意再收取一些,就地擺攤出售。”張銘不再囉嗦,一拍背後的鐵棍,指著陳天飛便是道。
“各位兄弟,這便是此人的真麵目,其本來就沒想過放過我們,現在竟然還揚言要跟挑戰我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陳天飛看到張銘攤牌,心中大石總算是放下,添油加醋在說上一輪,身後的數人頓時躍躍欲試。
“這位道友,還是不要太囂張為好!”
就在張銘以及陳天飛一夥之戰要爆發之際,一道高亢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