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荒石區域的張銘,對頭陳天飛的消息沒有打探到,竟然被人點名阻攔,這讓得他有些意外。
看著身前的高瘦黑衣青年,張銘淡淡地問道:“閣下認識在下?”
在這名黑衣青年身上,張銘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不知道是其身上詭異的氣息,還是其無端端叫出自己的名字。
“是……便好!聽說你身上有大量的令牌和寶物,與我一戰,你敗了,我隻需要五枚令牌!”黑衣青年冷漠地道。
聽到其這麼一說,張銘便是知道不妙了,“你的挑戰我接受,作為我的賭注,我需要知道散播這個謠言的人!”
“可以!”黑衣青年倒也直接,點點頭之際,身上的詭異氣息頓時升騰而起。
“小子,小心點,這個小家夥身上的氣息有點像魔氣,使用的法術有可能是威力極強的魔道禁術。”顯然也是感應到身前黑衣青年身上的詭異氣息,古霸天頓時提醒道。
也不再囉嗦,黑衣青年稍稍退後一步拉開距離的同時,雙手快遞地開始結起印來,看其凝重神色,顯然這一個法術的威力非同小可。
“土屬性,盾起!”
在沒有看清楚虛實之前,張銘選擇了防禦,一個自天狼三凶老大那裏模仿到的土屬性盾牌,如同半球狀的護罩擋在其身前。
這是大多修者所選擇的方式,因為黑衣青年的修為顯然已經邁入了聚氣後期,若是其禦器襲殺而來,張銘除了手中的鐵棍,還真沒有什麼辦法抵擋,但這土盾卻能夠為其爭取一絲時間,幫助其脫險。
看到張銘竟然不攻轉而防禦,那黑衣青年嘴角微翹,齒間此刻蹦出兩個字,“纏繞!”
聽到其聲音傳出,張銘頓時一愣,隨即腳下的泥土一陣鬆動,他便知道不妙了,連忙用力猛地一跺,整個身體頓時借助這股力道,直接衝天躍起。
然而,還不等其躍起半丈,他便是感覺到雙腳一緊,低頭望去,頓時看到雙腳此刻赫然已經被兩條手臂粗細,通體墨綠的藤蔓死死束縛著。
轟
重重地落在地上,幸虧張銘雙腳力道不弱,所以才沒有被直接拖跌倒下來。
就在張銘落將下來的瞬間,一道黑芒也是自那黑衣青年手中拋出,隨後拖著長尾直取而來。
先是束縛,再禦使法器攻擊,這黑衣青年一個人竟然便是完成了如飛鶴三煞,天狼三凶之輩兩三人的功夫,而且不論是束縛之法,還是攻擊之法都更為犀利。
若是普通的聚氣中期,麵對如此殺招,也隻能乖乖投降。
不過,張銘顯然不是普通聚氣中期。
“火鳥擎天,土刺號角!”
在落地的瞬間,張銘便是已經猜到了黑衣青年所想,這也是大多聚氣修者所采用的爭鬥方式,尤其是修為高者對修為低者。
手印快速凝聚,一個個火鳥沒有衝向黑衣青年,而是直衝入地下,準確地是那兩個墨綠色藤蔓。
與此同時,地下一根根手臂粗細的小土刺,赫然瘋狂地凸起,不斷地衝擊著兩根藤蔓。
瞬間使出兩個群體的法術,而且屬性還不一樣,加上此刻其身外的土盾,張銘竟然支撐起了三個法術,兩個土屬性,一個火屬性,如此驚豔的手段,頓時讓得黑衣青年眼中精光閃過,連得隱匿在周圍的幾道身影,也是暗自叫好,同時慶幸張銘的對手不是他們。
終於,在兩個群體係法術的瘋狂衝擊下,一根墨綠色藤蔓被硬生生打斷,張銘一腳也是隨之自由了。
當即,其也不顧上衝擊另外一根,因為那漆黑之芒已經臨近,瞬間衝擊上了他身外的土盾。
噗
那黑芒顯露出了其鋒芒,正是一柄巴掌來長,隻有刀刃的烏黑小刀,一抹幹脆利落的聲音也是隨之響起,土盾僅僅讓其頓了頓,便是被直接衝破。
而也就是這一頓,張銘獲得自由的一腳狠狠一跺地麵,另外一根藤蔓直接被他的蠻力掙斷,背後的鐵棍自其肋下伸出,直指那漆黑小刀法器而去。
錚
一道清脆的撞擊聲響起,黑衣青年的小刀距離張銘胸膛三寸多之外,被鐵棍一頭直接撞飛。
土盾消失,土刺崩散,火鳥消散,然而張銘卻是手執鐵棍,整個身軀直撲向黑衣青年。
看到自己的法器竟然被擋住了,黑衣青年顯然也是有些愕然,待其將小刀收起,眼簾便是已經呈現出張銘的模樣,咬咬牙間,一口鮮血被其噴出,目標竟是剛剛收回的小刀,唇間擠出兩個字,“血祭!”
被鮮血沾染的漆黑小刀,此時竟綻放出妖異的血光,且還比之前多出了一個刀柄,執掌在黑衣青年手中,讓得其雙眸都顯得有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