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所有人的青春時光中都會幻想,說可悲點就叫妄想吧!為自己的那一點小心思撒了一個個的謊,隻讓人顯的可悲。
溫想,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孩,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卻也是愛做夢,愛幻想的女孩。在她的青春裏,沒有愛情,有的隻是漫無邊境的等待,以及自己不堪讓人觸碰的小心思。
她是一個很怪的女孩,努力的去靠近別人,但不知為什麼在靠近他人時她總是豎著刺,像個刺蝟一樣,她不讓別人走進自己的內心,卻很容易將自己的心貢獻出去,是不是很怪,很矛盾?她自己有何嚐不這樣覺得,若是要問她她心裏有誰是重要的,她說不出個一二,可後來的她怎麼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裏隻有他,如果從未初見,是不是會更好一點,她一直這樣想。
與她相對的是那個女孩耀眼的自帶光芒的女孩她的同桌,大家眼中的最好閨密——曹曉,可卻也在路上受到多少人的鄙夷,她是太陽,而溫想不是,也許隻是一個活在陰影裏卻也想努力追趕太陽的向日葵吧!溫想何嚐不想自己也是那麼耀眼,那與生俱來的自信感,仿佛這世間發生什麼也與她無關的自信感,她想要,極其想要。於是啊,她就不止一次次地幻想自己是她那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眾星捧月,什麼都有。
她們從小住在一起,可是生活環境與經濟背景卻極大不同,我不知溫想是幸還是不幸,她的母親是極其注重自己孩子教育的母親,這最終的結局就導致,就算兩人家境相差極大,卻也是在一起了那麼久那麼久。而溫想也是個孝順的孩子,她的成績一直是極好的,也許在外人眼裏,她們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吧,若非這樣,老師怎麼會也將她們安排在一起做同桌,幼兒園是,小學是,初中是,可是她們之間的感情終是不平等的,也許是溫想太過自卑,也許是曹曉太過耀眼。
之前提到若有人問起溫想,你心裏的人是誰,我想溫想不會講曹曉的名字,她們之間的感情就連溫想自己也看不清。若說真心,溫想真的曾真心對過她,可若非後來發生的種種,她又怎會與她鬧到此生願不再相見的地步......
那天午後,小學畢業的溫想接到了省重點初中的通知書,溫想很開心,卻也隻是偷偷藏在心底的開心,溫想的母親卻是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的心情。
這不,拿著自己家鄉的特產來找到曹曉家,說是兩個人是很好的朋友,便過來問候問候,可是溫想媽媽卻未想到曹曉家是從政的,怎麼會沒有關係,哪怕曹曉不參加小學畢業考試,他爸爸也是有辦法將她送到省重點中學的,於是溫想媽媽就拽著溫想,帶著那份薄禮來到了這家人的家門口,若是問溫想此時是怎麼想的,可悲?憤怒?可笑?
也許吧,她覺得很諷刺,自己那麼那麼努力的想做的更好,最好,卻也抵不上一個家境,似乎站在這家人的門口此刻都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脫光了,站在大街上,那種羞恥感,自卑感,就像一個個藤蔓從心底衍生出來,慢慢的把她整個人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