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遞過楊柳淨瓶,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捧在手中,它竟在我手中晃動了一下,似有靈性,似曾相識,卻如何都想不起來頭痛欲裂。記憶衝刷著大腦,斷斷續續,隱隱約約,模模糊糊。“柳若…柳若…靜萍…靜萍…”仿佛陣陣回音在耳邊絮繞纏綿,經久不散。曾經,有位女子反複在夢中出現,她一身綠裙,似楊柳。不一會兒,搖身一變,有一身白裝,似淨瓶。然後,交織在一起,化成無數幻影,碎了一地。夢醒,我口中呼喚著“靜萍”的名字。夢,是那麼的真,讓我的心莫名一陣疼痛。記憶中有過這樣幾片零碎畫麵劃過。情鸞淒切,芳魂與倩影同銷。,“柳若…柳若…靜萍…靜萍…”仿佛陣陣回音在耳邊絮繞纏綿,經久不散。曾經,有位女子反複在夢中出現,她一身綠裙,似楊柳。不一會兒,搖身一變,有一身白裝,似淨瓶。然後,交織在一起,化成無數幻影,碎了一地。夢醒,我口中呼喚著“靜萍”的名字。夢,是那麼的真,讓我的心莫名一陣疼痛。記憶中有過這樣幾片零碎畫麵劃過。情鸞淒切,芳魂與倩影同銷。我與一女子執手相看淚眼,留戀處,無情冷雨拆散有情人。此時,我喊著柳若的名字,那女子亦喚我仙塵。直到遠去,水悠悠,山重重,兩不相見。東風怨,獨下凡,欲執子手,可恨翼斷,戀,戀,戀;湘江急流,我與一女子隔江相望。站在原點,彼此守候著……我大聲朝江對麵喊去“靜萍………”觀音扣上菱花鏡,慈祥的臉上浮現一抹哀愁:“冤孽啊”然後金光一閃,不見蹤影,空留一室殘燭。廝長守,卻空樓,多情總似難可留。奈回首,仙塵柳,與伊同遊,舞影弄袖,收,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