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晉走後,那遊擊轉頭溫和的對陳一凡說:“你現在也是寧番城的百戶長,你給拿個主意,這糧草的事情怎麼解決?”
陳一凡一笑道:“大人,這事情好解決,拿錢去買就是;琿春商行不用多久就可運來大批的糧草!”
司理接著道:“可是這錢從哪裏來?”
陳一凡並不搭理,目光看向桌上的茶杯,仿佛這茶杯是件寶物一般!
那遊擊帶著笑臉對陳一凡說:“我聽孫大用說你的青山鎮可是很富有的,不知是否可以暫借一些糧草救急?放心等我回去馬上稟明上麵把餉銀和糧草運過來!另外若你願意借糧,我一定保舉你當個千夫長!”
又是孫大用,這個老母雞嘴也太快了點吧!陳一凡苦著臉說:“青山鎮隻是個小鎮那裏能出得起太多的糧草,不過大人若是趕快的向寧番城運糧,我也願意暫時讓青山鎮的人勻出一些口糧!”
遊擊大喜回頭對司理說:“你看鷹擊天下多麼識大體!以後你們應當互相扶持才好,不可因為一點點小事便誤了大事!”
司理看到陳一凡拿出自己的私糧來幫助朝廷的士卒,也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心中倒也有了一些回環,衝著陳一凡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出了守備府,陳一凡想著和司理從差點拔劍相向到現在逐漸緩和,輕輕一笑直接回了青山鎮!笑話!說是朝廷的士卒,其實還不是青山鎮借朝廷的名義招的人?難道陳一凡真的能讓他們餓肚子?
走到城外的一片樹林處,王汗打了一個尖利的呼哨,從樹林中緩緩推出一輛大車,十餘個黑衣人守在兩旁!
陳一凡手一揮讓他們先行,自己和王汗張小虎找了塊青石坐了下來;聽王汗講事情的經過!
王汗興奮的說:“俺帶著十幾個人一腳踹開那老母雞的房門,他正在和小老婆在屋內藏錢,一邊藏還一邊罵是流賊讓他們把以前藏好的寶貝都起了出來,現在還要再去藏!
俺冷笑著對他說不必藏了,以後都不必藏了!那老母雞看到是俺,知道不好,跪下就打自己嘴巴,打的嘴裏鮮血直流;一個勁的說自己狗眼看錯了鎮長大人,俺看他窩囊一刀便要了他的命;收拾了錢物足足裝了半車子,一把火把他的狗窩燒了,讓這些人帶出城在這裏等咱們!”
陳一凡聽他越說越興奮,照著他的後腦打了一巴掌說:“你小聲點,這種事這麼大聲幹什麼?”
王汗不顧張小虎的嘲笑從懷中掏出一物道:“大人,你看,這也是那個老母雞的東西!”
陳一凡接過一看,原來是把比匕首稍大一些的短刀,拔開刀鞘一股寒光便she了出來;對著青石猛的一揮,一塊巴掌大的青石應聲切口整齊的掉落下來;
“好刀!”陳一凡回頭看了看王汗問:“喜歡嗎?”
王汗毫不猶豫的說:“喜歡!”
陳一凡還刀入鞘向著王汗懷中一扔說:“賞你了!”
王汗激動的很,看著陳一凡感激的說:“大人得了這件寶物不是送給喜歡的女人,反而賞了我,我太榮幸了!”
陳一凡轉頭看了他一眼鄙視的說:“你知道什麼是女人?你知道個屁!張口閉口都是女人!”
王汗急忙爭辯說:“俺當然知道,比如雪之婉約就是女人!他妹妹也是女人,隻不過是感覺不一樣的女人罷了...!”
陳一凡聽他越說越帶勁大喝一聲:“閉嘴!從現在起三個時辰內不準你說一句話!”
王汗:“我...”陳一凡伸手就向著他的腦袋打去;王汗冤枉的說:“大人,我隻說了一個字你就打我?”
陳一凡又是一巴掌打在王汗的後腦勺處說:“現在是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