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往後退兩步,說:“師兄,給自己點信心吧,你會更帥的。”
左月澤無情的看了眼伍嘉俊:“下場,你小心點,不要輸得太難看了。”
伍嘉俊無所謂道:“沒關係啊,反正我進了第二輪,後麵也就無追求了!”然後,搖了搖身體,說:“你傷害不到我!”
“漬漬……”左月澤看了看他,無比嫌棄的搖了搖頭。再給了一個同情的眼神給白曼,仿佛在說:同情你有這樣的隊友。
但這沒有影響到白曼,左月澤被白曼忽視了。
第二輪比賽開始,吳星和司徒在旁觀看,一個出場的是伍嘉俊對左月澤,果然驗證了賽前左月澤的說法。左月澤十發,其中九發是在9十環,1發偏了在8環。伍嘉俊的則是,7發在10環,2發在9環,1發在8環。
左月澤對伍嘉俊:98:96,左月澤勝出2環。
吳星看得射擊結果,沮喪著說:“師兄們都好厲害,我要是可以這麼厲害就好了,就不會連累司徒師兄了。”
司徒一直看著賽場,麵無表情的回:“不關你的事。”
“下一場,小白對教官耶,我好擔心小白哦!”
教官對白曼,教官可能顧著白曼的心情,稍微讓了一下,結果是10發都打在了第九環裏。但是白曼的射擊成績讓教官感到驚訝,9發都打在了10環裏,剩下一發打在了第2環裏,像是故意使分數打成平局一樣。
教官對白曼:90:92,白曼勝出2環。
白曼放下槍,對著教官90度鞠躬,說:“謝謝教官手下留情。”
吳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簡直被白曼的行為嚇呆了。口齒不靈的對司徒說:“這,這是小白?我所認識的那個白曼?”
司徒禮貌性的回:“嗯。”
吳星搖了搖腦袋,不可置信的說:“一個下午的時間,她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司徒思考了一會,想著午睡時,左月澤對他說的話:那女人沒你們看的那麼簡單。對的,白曼不簡單,她之前一定在軍營生活過的,或者家裏就有長輩是軍人出身的,所以,她是個練過練過槍法的人。想通後,司徒忽然大悟般笑了下,對身邊的吳星說:“你不用在意的。白曼應該是個懂槍法的人。”
吳星被司徒的笑容迷惑了,一時忘記了回話,待反應過來,隻是呆呆的回了一聲:“啊?”
“白曼本身的槍法不錯,有底子,你不用介懷自己比不上她。”司徒摸了摸吳星的頭,說。
第三輪比賽開始了,五星這會眼睛緊盯賽場,特別是到白曼上場時,看得特別仔細。像是在思考她是不是真的是個有底子的人。
第三輪比賽結果:教官、左月澤以及白曼10發都在第10環,伍嘉俊差些,8發在第10環,1發在第9環,還有一發在第9環以及第10環中間。教官主動放棄爭搶第一名,比賽結果是,白曼和左月澤勝出,下午可以不用集訓,自由休息。伍嘉俊、司徒浩青以及吳星繼續練習。
比賽結果讓伍嘉俊難以置信,捂著臉說:“教官常年訓練的,我就不說了,月澤也算是個神槍手,怎麼白曼你也變得這麼厲害了,佩服!今天,我這老臉都沒地放了。”
吳星倒是直白,一臉的不爽說:“小白,你也太夠意思了吧。有底子的,怎麼也不早說,這場比賽也太不公平了吧!”
白曼冷淡的回:“關於這事,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過,而且,你們也沒問過我,隻是覺得我能打中是靠運氣,我要說什麼。”
吳星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那早上,大家說的時候,你可以解釋啊!”
“沒必要。”
左月澤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是沒必要,還是根本不在意。”
白曼麵無表情,眼神冰冷的看向左月澤,說:“沒必要,也不在意。”隨後看向還在生氣的吳星,說:“我不認為我有錯,但如果你需要我的道歉,心裏會舒服點的話,那麼……”隨後轉身,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也沒辦法。你可以好好練習,爭取實訓的時候,比我強。各位,我先走了,明天見!”
白曼走遠30米後,左月澤看著她的背影,對司徒浩青說:“現在沒我什麼事了,那我也走了。”伍嘉俊覺得他就是攪屎棍,閑著沒事做,把兩個美女惹毛了,現在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左月澤一路跟著白曼,單手插著褲兜,目光一直跟隨白曼的背影。走出訓練場,經過一顆楊樹下,白曼停住了腳步。轉身,目光冷淡,看著左月澤的眼睛,問:“有事?”
左月澤走到她跟前,停住了腳步,後左右看了下周圍,確認這裏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在,擺出一副流氓樣,打趣道:“你在……和我說話?”
“這裏除了左師兄你,還有其他人?”
左月澤走過楊樹旁,並背靠著,雙手環抱,嬉笑著說:“唉喲,師妹原來知道我的名字。還以為你除了你自己,誰都不記得呢。”
“嗬……”白曼諷刺的笑出了聲,但這絲毫沒有刺激到左月澤,反倒讓他玩心更重了,說:“你贏得了比賽,但還沒贏得團隊的指揮權。你可沒權管我往哪走!”在白曼準備生氣時,低下身子,把臉靠近白曼的臉,看著她突然繃緊的神經,更有趣了,說:“不過,師妹長得這麼水靈,你要是想管我,也不是沒可能。”說話的呼吸聲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
白曼突然被光明正大的調戲,臉唰的紅起來了,說:“流氓!”然後生氣的走開了。左月澤像是目的達成般,對著白曼的背影,大聲問:“去哪呢,帶上我唄!”語氣中還帶著的惡作劇得逞的喜悅感。
“女廁所!要不要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