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
陳欣怡低頭思索了好長時間,後來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對我說道:“奇怪的事兒,好像真有這麼一件,就是在我值班兒的時候經常看到有病人夢遊,還不是一兩個而是醫院裏麵所有的病人都夢遊。”
陳欣怡說這個的時候,臉色更加的難看了,現在想起了個事來她還感覺到頭皮發麻呢,自從那件事情過後她就申請再也不值夜班兒了,可是沒有過幾天她就病倒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全體的病人夢遊,這件事情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兒意思,但是肯定背後有人在操控這件事情,有人把醫院當成了媒介把這個女孩子當成了一個媒介的觸發點,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人肯定就在醫院裏麵。
“陳小姐,你們醫院裏麵有沒有人和你關係特別好的。”
既然找不到仇人,那就找最親近的人,這種事情最容易下手了,他們要想對你下手你根本就防備不了,而且讓陳欣怡這樣的丫頭更過於單純估計中招了都不知道。
“我們護士長劉大姐和我的關係挺好的,自從上班的時候就一直在照顧我,和老公離婚了之後她的精神狀態就一直很差,她女兒走了之後她對我就更好了,好像都把我當成了她女兒。”
陳欣怡回憶著說道,因為這個丫頭比較善良覺得那些人們都挺好的,沒有人會害她,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人心是最難猜測的,表麵上關係很融洽,但是在背地裏可能就會捅你一刀。
“你說什麼,她的女兒去世了!”
我的眼睛瘋狂的跳了兩下,好像抓到了一個很關鍵性的線索,而且這個線索是關於那個護士長的,她自己的女兒去世卻將目標轉向了陳欣怡,突然感覺到這個女人有重大的嫌疑。
“卓大師,劉護士長是凶手嗎,可是我感覺這個人挺好的呀。”
宋姨有些疑惑地問道,因為她和自己的女兒感覺是一樣的,覺得那個護士長是一個好人一直都對人很好從來都不惹事生非。
“現在我還不確定,但如果他真的是凶手,待會兒肯定就會找上門了看看你女兒的情況,苗婆婆,到時候還請你和我演一場戲,你繼續演你的大師,而且一定要把她給唬住了。”
我微笑著和在場的人說道,現在我差不多已經成竹在胸了,隻是等待著凶手親自上門兒了。
但是這還是需要我們相互配合演一出戲,不能讓凶手的目標對準我。
“好的,先生,我一定會好好配合您的,把這場戲給做充足了。”
苗婆婆信誓旦旦的說道,演戲她最擅長了,做了這麼多年的老騙子,演個大師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陳欣怡現在已經很累了,她就是靠著她靈魂的那種堅韌度兒醒了過來,我讓她休息一會兒,打了個響指她又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現在隻能是守株待兔,等著獵物上門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