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絡腮胡子一臉激動的說道,現在他看到我公開襲警已經在劫難逃了,該完了的人應該是我。
而那個年老的警察也掏出了對講機,對著對講機裏麵說了一大段話,見我向他走過去,從懷裏掏出手槍緊緊的對著我顫抖的說道:“你千萬不要亂來,這可是法治社會,如果你敢輕舉妄動的話,那你就是重度襲警,可是罪上加罪。”
那個家夥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往後退,他剛才可是見識過我的招式套路,一招解決一個警察,他當然知道我的身手如何。
而我並沒有和他對話,而是將那個藍色的小本兒掏了出來,在了他的麵前。
他皺了皺眉頭撿起來那個小本兒,當打開那個小本兒的時候臉一下子變得慘白慘白,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
“首,首長,對不起,我們是無意冒犯您的,您不要見怪。”
那個警察現在說話都說不利索了,他隻是一個小警察,平時見了他們所長都嚇的打哆嗦,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可是一個少校軍銜的軍官,他頓時感覺自己的腿肚子一陣轉筋。
“合著你認識的是吧,那就好,把那個本上的字給我念出來。”
我冷冷的盯著他說道。
聽完我說的那個家夥一陣遲疑,抬起頭,有些恐懼的看著我。
“我讓你把話念出來,你聽不懂嗎。”
我一聲暴喝把那家夥嚇得一哆嗦,連連的點著頭把那個本子打開慢慢的念道。
“第四,警備區少校軍官卓羽。”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全都嚇得不敢說話了,尤其是剛才被我打了那個警察更是嚇得體由篩糠。
那個絡腮胡子就那的一直呆呆的望著我,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了。
“把這個家夥給我抓進去關個十年八年的,聽見了嗎?”
我沒有理會他們驚訝的神情,慢慢的對著他們說道。
“我們知道了,這個家夥敢打首長罪大惡極,都應該槍斃。”
這兩個警察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他們現在在我的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上了車,而那兩個警察看著我的車遠去,心中的大石頭終於鬆下了。
而在不遠處,一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人呢,人去哪兒了,剛才你不是說有大批暴亂分子嗎?”
全副武裝的警察嗎四處搜尋,可是連一個暴亂分子都沒有發現,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那兩個警察。
那兩個警察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那個絡腮胡子,現在隻要把他當做是替罪羊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遇到了三次車禍,但好在全都有驚無險。
等我回到公司的時候,那些人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把我給圍起來了。
“老大,你可回來了,趕快救救我們吧。”
王成哭喪著臉說道,他們每個人都鼻青臉腫的,都或多或少的受了點兒小傷,連洗個澡都能被熱水給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