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個女人,穿紅衣服的女人,我在頭腦裏慢慢的回想著。
“卓哥,想到了些什麼嗎?”
關心在我的身旁一直守著我。
“能夠調出醫院門口的錄像嗎?”
我回頭看看著關心問道。
關心對著我點了點頭,我讓他立刻帶我去監控室,我要調出瓶子破碎當天的那個錄像。
當看到錄像的時候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圍觀的人群當中有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
我讓關心把畫麵放大,截取了那個女人的臉部,再去調查他的身份特征
把放大後的照片兒清洗出來,我和關心拿著照片兒去警察局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具體資料。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的心裏麵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安心跳加快,心裏麵有一種強大的失落感。
我又想到了小叔,掏出手機來給小叔打電話。
可是小叔的電話居然打不通,又給畢凡打電話,可那個家夥的手機打不通。
我又讓關心給他們打電話,可是和我的結果是一樣的,手機居然都沒有信號。
盜夢者難道還能控製手機信號不成,我讓關心,先去警局我一個人打車回醫院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到了病房才發現小叔他們正在逗小表弟玩,看到他們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
“怎麼了?你有時候關心不是去警局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畢凡貌似看出來了我不對勁兒,拍著我的肩膀問道。
我讓他把手機掏出來,我又再次給他撥了個電話,可是依然打不通,在醫院裏麵,我們兩個的手機都沒有信號。
畢凡的臉陰沉不定,有些疑惑的望著我。
我搖了搖頭走出了病房,望著手機,不一會手機就恢複了信號。
關心從警局裏麵回來,調回來那個女人詳細的信息,那個女人叫李靜,公司白領至今單身在公司裏麵請了長假去向不明,一直都沒有和家裏人聯係。
“卓哥,這個女人是不是有問題呀,我們去抓她,不就真相大白了。”
關心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道。
“不一定,她是被瓶子裏麵的那個女人控製,說不定自己幹什麼他都不知道,抓到他也沒有意義。”
我心裏清楚,這個李靜隻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
真正的盜夢者在每個人的心裏。
到了中午,馬小彤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了我一個驚人的消息。
陸成峰的兒子死了,就是上次諷刺我的那個陸建。
我坐不住了從醫院裏麵離開直接到了案發現場,李雪馬小彤他們都在那裏。
一看到我來了,高峰立刻朝我走了過來。
“老大,死因不明,臉上依然掛著那種詭異的笑容。”
高峰皺著眉頭疑惑不解地說道。
王林打破了瓶子,開古董店的那個老板說這個瓶子是假的,他們都得罪了盜墓者他們死情有可原。
這個陸建又是為什麼死呢,我掏出的手機在看到手機的時候,我的頭腦嗡的一聲,立刻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給舒童打了個電話,讓她先去醫院在醫院等我。
我早把高峰叫到了身邊兒來,讓他一起和我去醫院。
“老大,我們去醫院幹嘛呀?”
高峰疑惑不解在我的背後追問道。
“和我去醫院裏麵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