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撲下來的那一刻,我的降魔棒也算他的胸口貫穿而過。
他重重的壓在了我的身上,掙紮了幾下子之後,化成了一一堆黑煙。
畢凡那邊兒的日子也不好過,我看他已經被幾隻厲鬼給抓的渾身是血了。
那個家夥好像是被打毛了,直接脫了自己的衣服,自己的一身符咒又再次露了出來。
舉著他的桃木劍一路上砍到了我的身邊。
“怎麼樣啊,你沒事兒吧?還能不能動。”
畢凡氣喘籲籲的,蹲在了我的旁邊,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他身上的符咒在閃著微微的金光。
“我死不了,幫我一個忙,金蟾就在地下室的中間,那邊的怨魂實在太多了,把我送過去。”
我有些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沒有問題,讓我用我的絕學,來送你過去。”
畢凡咬了咬牙,然後將自己的血,塗在了桃木劍上又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咒語,然後把桃木劍上的一句符文,直接畫在了我的後背上。
“起!”
畢凡冷冷地喝了一聲,舉著自己的桃木劍慢慢抬高。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自己飛了起來,而且直接懸浮在了半空之中。
“去!”
畢凡將手中的桃木劍,迅速的拋了出去,而我也跟著劍起飛到了地牢的中間。
地牢的中間是金蟾所在地,怨魂全都圍著他轉圈兒,就是不敢靠過來。
“畢凡,跟我爭取兩分鍾的時間在外麵支撐兩分鍾。”
我抹了抹臉上的汗,看了一眼還在遠處血戰的畢凡。
畢凡轉身對著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我在迅速的盤腿坐下誠心靜氣,在黑暗之中感受著金蟾的所在。
我將全身的道家真氣全都集中於胸口,又從胸口慢慢往下運,在地表之下探求著他的具體的所在位置。
一個巨大的金蟾頭像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它就在我的下麵。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風水逆轉,破!”
我們喝了一聲,一掌打在了地麵兒上。
整個地麵兒猛烈的震動了一下,我就感覺自己好像坐在了一個旋轉的球體上,在地牢的中心飛速的旋轉著,周圍傳來了陣陣的鬼哭狼嚎,那些怨魂一個一個極不情願的又被吸了回去。
怨魂消失怠盡,我看到畢凡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了過來。
“一切都結束了嗎?”
“一切還沒有結束,也許隻是一個開始。”
我感覺自己的身後一陣,猛地一推畢凡,自己也跳到了一邊。
剛才我坐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度,完全塌陷下去了。
“裏麵金蟾,已經有了非常強的靈性,他可能不情願,重新做回一件普通的法器,它現在想要反噬我。”
看著那個黑黝黝的洞口,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那個金蟾上麵,插著一把血紅血紅的桃木劍。
這桃木劍是用人血養出來的,自古以來人血是最為辟邪的,這裏又是一個萬人坑,自然少不了人血,如果要是放在外麵這桃木劍是一把上乘的法器。
但現在它已經有了自己的靈性,也就相當於有了自己的意識。
“你打算怎麼處理下麵的那個桃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