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彤雙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衝我狡黠的笑了笑。
“好吧好吧,既然你都成了我的組長啦,那為了慶賀你高升,找個地請你去吃飯,大晚上的在火葬場呆了大半宿也累了,好好犒勞犒勞你。”
其實我是想找個借口好好巴結巴結人家,因為日後還得指著這個丫頭呢。
本來以為這大晚上的在一個小飯館吃點兒飯,也就行了唄。
誰知道這個丫頭給我帶到了一個豪華的五星級飯店。
“幹嘛呀,你坐在那裏一直哭喪著個臉,是你說請本大小姐吃飯的,現在來了你哭喪著個臉啥意思?”
馬小玲住著自己的下巴好奇地衝我笑道。
“沒事兒啊,我天生就這個表情,啥叫哭喪著臉啊。”
我苦笑著看了看菜單兒,動不動就上百的菜真的吃不起呀。
正想點菜,我的手機響了,居然是高峰打過來,我想也沒想就按通了接通鍵。
是高峰同事,跟我說高峰出事兒了,在酒吧裏麵和人打架,結果把人家給打傷了,被當地的派出所給扣住了。
我直接把馬小彤的菜單兒接過來,扔在了桌子上。
“先別吃飯了,回來的時候再吃,高峰出事兒了,先跟我去趟派出所。”
我也不管這丫頭樂不樂意,拉著她的出門兒就攔了輛車,直奔派出所。
“他可是警察哎,而且他是一個刑警隊長,和別人打架把別人給打傷了,天方夜譚吧。”
馬小玲在車上一直撅著嘴怒氣十足。
“其實我也覺得是天方夜譚,不過他的同事不會騙我,我的哥們兒,我最明白了,”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要不是真的遇到什麼事兒,這小子不可能出手。
當出租車到派出所已經將近12點了,派出所裏麵已經沒人了,隻有兩個值班兒的民警,還有高峰,另一個就是在床上捂頭痛叫的小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高峰你快和我說說到底和誰打起來了,為啥打架呀?”
高峰一直在窗戶邊上抽著悶煙,我來到他的身邊兒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個孫子是小穎的老板,仗著自己喝了幾杯酒在那裏調戲小穎,老子怎麼可能饒得了他。”
高峰將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踩了兩腳,咬牙切齒。
小穎是高峰的對象,也是我的校友,原來是那個孫子調戲了他的女朋友啊,怪不得呢,我現在替高峰叫好。
“你就是施暴者的家,是吧,你們兩個人什麼關係呀?”
值班兒的民警走了過來。
“我是他的朋友,警察同誌,到底怎麼回事兒,我聽我朋友說是那個家夥先調戲了他的對象,他氣不過才動手的,這也是事發有因。”
“不管是不是事發有因,但是是你的朋友先動手,而且他還是一個刑警,這樣知法犯法。”
那個民警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示意著,看了看那個受傷的人。
那邊的床上坐著一個頭上纏滿了繃帶的人,捂著自己的腦袋殺豬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