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魘物,一般指的不就是鬼嬰嗎,可是老張的那個女兒好像已經上高中了,鬼嬰隻是剛出生的嬰兒。”
玲玲從那個戒指裏麵鑽了出來,乖乖的坐了我的身旁。
“鬼嬰,的確是魘物,但是魘物不一定是鬼嬰,他是陽間一切具有實體形態的惡魔的統稱。”
但是這兩種東西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需要嬰兒的腦漿來維持。
正說著呢,我的手機響了是高峰來電話了。
“怎麼樣,你查到線索了沒有?”
“查到了,這個老張,叫做張德勝,在太平間已經工作了將近20年了,有一個女兒叫張雨婷,在縣一中上高二,不過已經失蹤了兩個多月了。”
“好啦,我知道了,我多少的有點兒眉目了,我想去這個張雨婷的學校裏麵,實地我打聽一下這個孩子的具體情況。”
“那好,那咱們兩個一塊兒去,我正好有一些疑問要問呢。”
我掛斷了電話,下樓打車直奔縣一中,覺得這個張雨婷就是我要找的人。
通過高峰的交涉,我們找到了張雨婷的班主任,想通過她的老師了解一下她的情況。
“張雨婷這個孩子,挺其貌不揚的,而且平時也挺低調的,在人群之中有的時候都不能輕易地發現她,但是這個孩子有一個缺點,就是喜歡裝神弄鬼,研究那些不存在的東西。”
這個張雨婷好像特別不招這個老師待見,老師在努力的回憶著這些東西。
“那她失蹤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呢,她在這個校園裏麵已經失蹤了兩個月了是嗎?”
其實我更想找這個老師了解的,是她失蹤前的一些消息。
“什麼失蹤啊,這個孩子不是失蹤,是休學啦,是他爸爸給他辦的休學,就在兩個月之前說這個孩子病了。”
原來如此,孩子的確病了,不過,得的那個怪病,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治的好的呢。
謝過了老師,我和高峰準備回警局去。
“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會決定去火葬場看看,張德勝的女兒要是真的變成了魘物,她無時無刻不需要新鮮嬰兒的腦漿。”
我現在挺擔心我小外甥的,要是我早點兒到那兒,說不定會救他一命。
“你一個人去恐怕不妥,已經確定了,這一切全都是這個張德勝所為,我現在就回警局去抽調警力,幫助你一起據捕張德勝。”
高峰掏出了手機給警隊打電話,轉過身子,對我說了一句。
“你先讓你的警員集合之後,在火葬場外麵等我,記住,一定是在外麵千萬不要進去,等我到的時候再動手。”
“抓一個張德勝,用不著這個樣子,我們幾個警察衝過去,把他抓出來就行了唄。”
高峰做了個握槍的手勢。
“別忘了,還有那個傳說中的魘物呢,那個東西你們警察也能衝進去把他抓出來嗎?”
“那好吧,那好吧,我還是等你到了之後我們在行動吧。”
高峰的臉變的慘白的, 吐了吐舌頭。
我幸災樂禍地笑了笑,讓高峰在前麵下車後要回家去拿東西。
魘物這種東西,洛書上麵記載,他的皮膚比巨石還要堅硬,子彈應該對他沒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