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殺了它,你和它玩兒三個字兒呢啊?”想起這白衣鬼給我們嚇成這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能殺它!”那人躲過白衣鬼的又一次撲擊,淡淡的說。
我一聽便更生氣了,一手撿起一把刀,這時兩手剛恢複些知覺,我腦袋一片空白,氣勢洶洶的就衝那個家夥去了,“你不殺,我殺,你還把它當寶啊!”
“當”我揮“無”砍了過去,誰想那家夥竟然用短鐮擋住了,我一驚,那短鐮的材料也夠硬,“無”都砍不碎,:“你他媽哪頭的?”一股無明火竄上心頭,我輕黑心了兩下左手的青刀,猛狠勁又掄了過去,可誰知就在快打到白衣鬼頭的同時,他又擋開“無”轉身擋住了青刀,不過這一次他的武器不是很幸運,從背部裂了個縫,我突然明白了,這青刀隻要用蠻力就可以發揮出威力,打那僵屍時我隻是拚力一掄,這才成功,剛才又是,我心是城升起一絲興奮。
可興奮沒消,白衣鬼卻衝我撲了過來,看著它那碎爛開的臉讓我又是一陣惡心,它身上青紅相間,整個身體都被布衣覆蓋,兩隻幹枯的手爪,上麵還有絕,速度夠快,我沒來的及回神,就被那人一腳踹開,然後它用短鐮擋住了襲來的白衣鬼,前膝連抬數次,最後一腳將那鬼踹了出去,我看的清楚,那幾下膝撞要頂在人身上,不殘廢也得進醫院躺兩天。
“你別多管閑事,我們需要它走出這裏,去那個耳室!”他用手指了指白衣鬼出來的那個墓室,冷冷的望了我一眼。
“切,你想怎麼樣?”我聽後無奈的拍了拍褲子,轉身走向墓室右邊那個耳室,怕裏麵有東西,我把剛才扔出來的熒光棒扔進了那裏麵:“對了,你欠我一腳,你叫什麼?以後得還回來!”我收起青刀扔進了丟掉背帶的包裏,抬手拽了起來!邊說邊向那邊走。
“你少囉嗦,陳冥封!”他邊擋邊往這邊來,就好像引誘那個白衣鬼一樣,但速度卻很慢。
我聽後心裏一樂,“我叫周墨夕,進了這裏以後呢?”我說著,眼睛觀察著,因為有他,我盡力讓自己淡定,因為我不想跟他比落下鋒,氣勢上起碼不能輸,自己還殺掉了兩個僵屍呢。
進入耳室後,我發現裏麵要比外麵的墓室細膩的多,中央擺著一個大鼎,裏麵盛放著青黑色的液體,鼎上塗滿紅色,如同鮮血一樣,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四周被胳膊粗的鐵鏈連接著,鐵鏈的另一頭釘在石壁上,一共五根,兩邊石壁各兩根,鼎後麵一根,因此,那鼎懸在半空中,地上還有漸出的綠色液體,看的我真的很想吐,這耳室上下左右的石壁上繪滿了各種各樣的彩畫,上麵畫的東西已不明了,因為好像被那白衣鬼扒過,有的地方都被紅色爪印覆蓋,五根紅印被到處拉長著,但大概可以看到裏麵好像是:好些女子在伺候一個人,包括讀書,吃飯,洗漱等等,重複著但那個人卻帶著個麵具,竟是紅色的,我本以為是被爪印塗上的,可是哪幅裏麵那麵具都是紅色的,而且眼睛與嘴都是一個邪笑的縫細,而且完全看不到。
“進來幹嘛?啥也沒有!”我衝外麵大喊!
陳冥封好像沒聽到,依就和那東西打幾下退幾步,直到到了耳室門口:“你……來幫個忙!”
我正懷疑我能幫什麼忙,他身子一擰,躲開了白衣鬼的攻擊,撤出了那範圍,一想就知道,那東西沒大腦,徑自向我抓了過來,我一低頭,向它踹了一腳,誰想陳冥封卻去它身後又給它一腳,他的力氣大,將那白衣鬼踹的飛了起來,我沒抬頭又蹲了下去,就看頭上白影一過,“咕咚”漸出的綠液全都落到了我身上:“你還……你報複我!”我惡心的幹嘔了起來,身上那臭味刺鼻異常,我隻祈禱那別是屍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