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裏再一次進入了死寂,這種安靜讓所有東西變的靜止化了,我隨著時間的流逝,好像開始慢慢適應了,腿恢複知覺時,應該都快進來一個小時了,我怕因為神經繃的太緊乏了再睡著了,所以站了起來,但不有太大動靜,因為我就覺的那兩個耳室裏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我,而心裏還有個聲音在叫我,讓我去看看對麵屍蠟裏是什麼。
思想鬥急總是很矛盾,但好奇心在任何時候都很容易占上鋒,並且迫使你去看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很明顯,我輸了,反應過來時我都已經在兩個石棺旁邊了,我右手持“無”左手拿著手電戰戰栗栗的向前挪動,不住的往下咽著唾沫,神經好像拉滿的弓弦,我發誓,突然冒出啥我會當場被嚇倒。但是要有危險應該早就來了,到現在這還是沒什麼變化,我就這樣安慰著自己。但這個說法確實管用。
現……現在,那灘屍蠟離我就隻有一米的距離,一想起那是用人的屍體煉出來的,我渾身就不自在,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我用紗布綁在“無”的一頭,手拿著它的另一頭,輕輕的碰了碰地上的那個暗綠色的棍子,剛碰上去一滑,“無”險些脫手,我趕忙再次用力推了推那個東西,幸好屍蠟還沒幹透,經我這麼一推,那暗綠色物體被這股力直接弄出了屍蠟的範圍,在地上流出一道印跡,滑出好遠,撞在了對麵的石壁上才停下來,我習裏暗歎這屍蠟好像潤滑油啊!
想著,我一腳高抬,跳過了那灘屍蠟,因為我鍛煉過,所以落地並沒有多大聲音,再次,我沒做停留,從包裏抽出一大團紙,分為兩堆,一堆我墊手去拿那東西,然後我左手放下手電,拿起另一堆紙去擦上麵的屍蠟,一想到這東西原本的來曆我就惡心。用鼻子憋會氣擦幾下,然後上旁邊吸兩口,再去擦,整個過程就好像你用手紙在擦一個沾滿大便的東西,惡心到了極點,我幾乎用了所有的紙才擦幹淨了那個東西。當它的全貌露出來以後,我震驚了。
這個東西除了顏色和“無”有很大區別外,別的地方竟然一模一樣,不管是花紋還是細節,完全相同,但是還有一點。這個暗綠色的家夥的重量到是很不可觀的,我拿過十斤的鉛球,這個東西也不知道哪來的重量,我拭顛了顛,這得有鉛球一半沉,和“無”比就是一邊羽毛一邊鉛塊。我為了確認它是否棍刀,豁出手,用手對著一擰,隻聽“哢吧”一聲,那東西如同“無”一樣,中上半截斷開,我把上半截拿開,裏麵果然結構相同,完全一樣,隻是這個刀給人的感覺?不是很好,刀身青綠青綠的,寒光吞吐,要說“無”真的有辟邪的效果,那這東西比起來也未免太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