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讓我想起了剛回爺爺家那次“鬼打牆”但現在這狀況好像又不像。因為我們竟然時不時的會看到遠處不一樣的燈光,但就是走不出這個樹林,旁邊的影像不斷的在改變,而且不重複,我一下就清醒了!“爸,停車,快停車!”
我想到了曾經在書上看到過一個叫“鬼塚”的現象,因為四周陰氣太重或鬼魂的怨氣太濃,就會自然的形成另一個空間,這種空間會讓人不斷的迷茫的前進,有的會被困死。有的則會發生意外而死。你看到的是平地,現實中可能就是懸崖山澗。這裏麵碰到的什麼人給你的食物多半會是青蛙,蟲子或石頭之類的東西,所以這種空間被稱為鬼塚。也是眼睛給大腦創造的假象。
我想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如果再不停車肯定會碰到什麼要命的東西,果然我猜的沒錯,父親一聽我叫停車,他猛的踩下刹車,我差點飛了出去。正在這時我就聽到一種類似大車前進的聲音,我忙向四周看去,但是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時小車已經完全停了下來。我與父親同時一個動作,開了車門直接向兩邊翻了出去。當我睜開眼睛時,麵前的一切都變了,我們此時已經不知道在哪了!前麵卡車的大燈照的我眼睛發疼。但剛才的樹林卻都沒了,而卡車前麵有個壓路機,直接就從父親的車上壓了過去,如果當時我們沒停車,裏麵將會有兩個人餅。
就在我和父親趕到後怕的時候,大車上下來了十幾個人,跑著到被壓扁的車旁邊去檢查裏麵有沒有人。我握緊了刀準備迎戰,我發現現在的自己有一種越戰越勇的感覺。道上麵的人邊看邊交談著,隻看土道的另一邊迅速的竄出了一個黑影,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定是父親。他身手敏捷,幾個踏步,右手一拐,直接送倒了一個人。轉身一拳打在了身後剛反應過來的那人鼻子上,離這麼遠我都能看到噴出來的血。父親沒拿武器。當然砍這樣的人是犯法的。我背上包將一個熒光棒扔了出去,所有人被熒光棒光吸引了注意力。我就著他們眼睛適應光的期間,向前一個箭步竄了過去,兩手各一把棍刀(沒脫鞘的)回身分別各抽在兩個人臉上,一下放倒的感覺真爽。事後父親說他當時真嚇到了,以為我拿刀砍他們呢!
隻是一個照麵,我和父親就放倒了四個。剩下的人已經反應過來了!我和父親並排站著,這種對局顯然是很尷尬的!
“對麵的,是誰讓你們來這撞我們的?”還是父親先說的話,他的聲音夾雜著怒火,我想他一定為爺爺奶奶而擔心。
對麵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說話,而是很統一的從兜裏掏出很短的一節東西,在大車燈的照耀下我看的很模糊,但隨他們紛紛都甩了一下,那節東西瞬間就長了三四倍,這個上學時我見過,那是甩棍。
“我他媽叫你們說話呢!兒子可以用刀了!”“好的。”這邊父親剛說完彎腰撿起一個土塊迅速扔了過去,我沒想到他會打的那麼準。土塊直接在最前麵那人臉上炸開了。父親低身向前奔了過去。右手甩了甩,猛的抽了向那人的太陽穴,“啪”的一聲脆響,對方應聲倒地。我拚完棍刀,突然感覺後腦有風襲來。自打上次,這樣的感覺都讓我厭煩了,反而有些習慣了。我迅速低頭,回身一刀插在了後麵人的腳上,“撲”的一下拔了出來,我清晰的感覺到刀與骨頭磨擦的聲音。然後左臉感覺到被血噴撒的熱感。對方應聲跪在了地上,發出豬叫一般的呻吟。在我抬頭的刹那,父親抬腳踹倒最後一個人,抽出匕首對著他的大腿就是一下,那人疼的臉都扭曲了“啊,別……”
“我草你媽的,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他們在哪?”父親欲勢就想再來一刀,我忙上前把住他的胳膊,父親一回頭,我看他雙眼彤紅,頭上青筋都出來了,嚇的我抖了一下。
“爸,你怎麼了?冷靜點。”我覺得父親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該如此不理智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確不知道誰是主使我們是拿錢辦事,不過我知道他們現在正在旁邊村子的喜慶館後院開會呢!”那人幾乎快哭出來了,聲音斷斷噓噓,父親不做停留,聽完回手一拳把他打暈了過去。
那人暈死過去後,父親顫抖著站了起來,我看著他的背影,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並且感覺有危險,而父親身上散發出的所自充滿了殺氣與陌生。他和剛開始完全不一樣,那種氣場就像是麵前的人根本不曾存在過你的記憶裏一樣。
“下麵,該咱倆了,嗬……嗬”父親緩慢的轉了過來。
“什麼?……爸,你怎麼了?”我腦袋翁翁直顫,後背嗖嗖的冒著涼氣。這聲音怎麼這麼尖銳,根本不是父親的聲音,可我真的不信,世上真有鬼附身,可想到這,我就不自覺的掏出“無”顫抖的拚著,我明白了,這裏是――鬼塚。
“來吧!你盡情的打我啊,你不來我可來了啊!”“父親”聲音一落,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我剛拚上,還沒換手,我雙手猛的一抬,兩把刀放在一起,眼睛還沒閉“當“的一聲,父親匕首掄到我的刀上,我感覺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仰了過去,我一側身,直接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