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親在原地靜止了好久,隻有對麵那個大蟲子在動,我的心一直提著,那種壓抑讓我呼吸都難受,,嬰兒的啼哭聲還在繼續著,那種哀怨。直透到我的心裏,這哪是嬰兒的哭啊,到後來就變成了尖嚎聲,我聽的耳朵都疼了,這真的好像在宣泄著什麼。隻是我們聽不懂而已,這種哀怨的感覺讓我和父親的心裏都變的難受了。
“不好,兒子,快把注意力避開這個聲音。”父親衝著我大吼,我確實也變的有點發呆了,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想什麼想的太過於入神了,然後旁邊的人隻有大喊你才能注意到,可當我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晚了,我突然感覺一股腥風衝著我就過來了,我用餘光掃的那個刹那,我看到了一個黑影,身上還帶著粘液呢,就飛撲了過來,父親大吼一聲“兒子,小心。”我揮起右手上的刀就是一下,頓時間隻聽旁邊就傳出了兩個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隻不過是那種“啪啪”發悶的聲音,父親眼疾手快,拽著我的包順勢就給我提了回來,而再看那個大金虻竟然蠕動的更厲害了。父親把我提回來的那個瞬間,又有無數個黑影劈裏啪啦的撲到了那去,我再回頭的時候,牆壁上和地上密密麻麻的都覆蓋上了那些壓棺虻,頓時我就有些發攤,這也太多了,難道我就這麼放這了,父親把匕首拿了出來“兒子,準備好了,第一場戰鬥”他的聲音有些顫,我知道他心裏也沒底。聽完我深吸了口氣,但是這口氣就差點把我嗆到,我還沒來的及把“無”拚上呢,蟲子就過來了,父親一個前衝擋在了我前麵揮砍匕首斬斷了為首飛過來的大虻,霎時間綠液飛濺。
“兒子,快拚上,把手電裝起來,快。”他邊砍邊喊,很顯然,光靠父親應付這些東西是很難的。我手不住的哆嗦,拚刀得速度大大降低了,連該接準的地方反複幾回才拚上,這下我糗大了,但最終還是勉強完工,看著父親被液體灼傷的狼狽樣我就火大,平常的暴脾氣,爆發了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惡心我也忍住了,一手一把刀,因為在這裏,我就把“無”換成了主刀,畢竟它的殺傷力比較大。雙刀並進,這還是我第一次用刀砍活物呢,父親都快被蟲子包圍了,這時候,那具死屍身體裏突然迸濺出無數個觸須,就像那扭曲的食人花盛開一樣,可以清晰的看到死人的內髒被扯了出來,腥血飛了我和父親一身,那些蟲子見了血迅速的都跑了過去吸允著,這這場麵讓我拿刀得手都抖了,雖然火氣衝到大腦,但是看到這麼惡心的東西還伴隨著腥臭,我真以為異形降世呢,同時也讓我幹嘔不絕,好多帶著粘液的觸手直接就把那整個殘破的屍體支撐了起來,然後就是肚子爆開,從裏麵張開了個帶倒刺的嘴,巨大的張著,還流著口水。沙啞的嚎叫聲讓人感到撕心裂肺。我愣在了原地,那些血和粘液濺了我一身,如果說任何一個人看到了這些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東西也不會去接受的,人最初的本能隻是害怕,所以我也是一樣的,先就是害怕,然後身體就不受自己控製了,語言難以描述,如果說那些盜墓小說中是用恐怖描述經曆的事的話,那現在這就是扭曲和血腥,如果我的頭腦不清醒的話,我還真以為這是異形出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