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剛才客棧外有人廝殺,聽說有人闖了進來……”嫣杏走到綰綰麵前,這才看到後麵的大漢,剛要驚呼,被綰綰及時捂住了嘴。
“噓!樓下的人要搜查這裏嗎?”綰綰示意嫣杏不要大聲喊叫,當務之急是要問明樓下情況。
“將軍說他會應付的,讓我們在屋裏不要出去就好。”嫣杏警惕的走到小姐和大漢中間,“啊……”這次是被大漢捂住了嘴。
“你怎麼回事,不是不讓你嚷嚷嗎?”綰綰無奈的回頭看著嫣杏。
“小姐,他留血了!”嫣杏指著地下的一灘血,驚恐的看著綰綰。
綰綰看向大漢,臉上布滿汗水,薄唇緊閉,似乎聽到牙齒在咯咯作響。很明顯,此人受傷極重,能耗到現在,完全是意誌力在堅持。“我會救你的。”綰綰很認真的和他說。
剛說完,大漢就已經昏倒在地。這人進屋後,隨用刀挾持她,但是身體卻刻意與她保持距離,刀雖抵在脖子上,但綰綰卻感覺不到危險。起碼能夠相信,此人不是衝她而來,隻為自保。
盡管嫣杏很不理解小姐為什麼要救他,但是還是幫助小姐將大漢挪到床上。打開大漢的衣襟,後背有一道極重的刀傷,傷口很深,泛著皮肉,已經血肉模糊。
嫣杏已經嚇得臉色蒼白,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一眼。“小姐,這個人傷的這麼重,一定要找大夫的。”
“找大夫,不是救他,而是害他。這是皮外傷,師傅曾教過我處理方法。好好處理,應該沒問題的。好在內傷不重,不然我是救不了他的。”綰綰給他把個脈,雖受內傷,但是脈象還算平穩。
“嫣杏,你把哥哥叫過來吧。這件事情是瞞不過他的。”這個人需要一段時間修養,也需要藥材治傷,告訴哥哥,是最好的方法。
“齊聰,護主不力,該當如何?”蘇治過來,還沒等綰綰說話,就要處罰齊聰。
“回府後,齊聰自行領五十軍棍。”齊聰當即跪下領罰。
“哥哥,是我讓齊聰回去休息的,要罰也是罰我。”綰綰上前拉住哥哥,倔強的等著哥哥收回成命。
“不罰,你以後還會這樣。他是你的侍衛,發生這種事情,理當受罰。念及初犯,那就罰二十軍棍。如果再有此類事情發生,決不輕饒。”處置完齊聰的事情後,蘇治才去看大漢。
吩咐小囿子給大漢搜身,想要尋找線索確定他的身份,但是一無所獲。蘇治無法,既然要救人,那就救到底吧。行軍打仗的人,都會隨時備著外傷藥,正好用在大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