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表麵上俯首帖耳,但總是時不時地盯著童三彪看一眼珠子,尤其是紅色飛機頭表現地更為明顯,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童三彪的身上,有兩次還欲張口說話,都被耿建軍硬拉著壓了下來!
交代完畢,耿建軍非常“友好”地在二人肩頭重重拍了拍,說了些鼓勵和獎勵的話。他是想讓二人盡力為己賣命。唯有如此,才能對李中宸實現猛烈打擊!
紅色飛機頭哼哈著應付著耿建軍,但眼神依然在童三彪身上左顧右盼、來回遊走!
童三彪當然明白這一切,但假裝糊塗,不予理睬。有時還暗中狠狠瞪兩人一眼,警告他們不要亂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此二人又豈能就此放過自己即將得到的利益。
紅色飛機頭朝著童三彪走了兩步,曲著身子一臉痛苦道:“彪哥,唉!實在不願開這個口,但不說沒辦法呐!”
童三彪虛情假意笑了笑,擺擺手道:“有啥困難以後再說,我定幫助你倆!回吧!”
耿建軍聽的昏頭昏腦,誤以為童三彪不讓此兄弟二人幫助自己,急忙衝上前來,怒道:“三彪,你想幹啥?讓他們把話說完!”
“哼!”童三彪當即氣得腦袋上的青筋乍起,痛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眾人。
“說說看,有啥困難?”耿建軍扭頭看向紅藍飛機頭,聲音極為溫柔,帶著滿腔的關愛之情徐徐道來。
“耿書記,我……我倆工作經費不足了!”紅色飛機頭瞥了瞥氣哼哼的童三彪,壓低聲音小心翼翼道。
他們兄弟倆深知幹這種事必須要把實惠要在前頭。否則,事成之後,誰還會吊你是誰?要是不懂規矩,對事主死纏爛打,在強權麵前,弄不好就要把自己折進去,因而不得不先小人後君子!
“哦!”耿建軍恍然大悟,懸在半空中的心髒即刻落回到了遠處,用手指著童三彪的鼻子,怒道,“三彪啊,咋弄得?經費不兌現,兄弟二人如何開展工作?趕緊的,兌現了!”
嘴上雖然如此痛快,但心中早已痛罵開來——這就是你養的兄弟,他媽的全都是白眼狼,事沒辦先要錢,還有沒有一點江湖義氣?
童三彪麵子上明顯掛不住,鐵青著臉,但又含笑用手指虛點著二人,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來來回回好幾趟,直把紅藍飛機頭兄弟二人弄得一頭汗水,隻好不停地告饒:“彪哥啊,兄弟我也是沒辦法呐,我倆也要吃飯,也要解決生理上的需求啊!希望你能理解!”
“他奶娘的豆豆,說得還真是那麼回事!”童三彪緩緩吐出心中憋著的一口怒氣,暗道。
隨即,從錢夾中掏出五張紅色的鈔票在手心裏狠狠摔了幾下,抖了抖道:“先幹著,事成之後,加倍!”
紅藍飛機頭二人瞥見那薄薄的幾層,互相對視了一下眼神,像做錯事受罰的孩子一般齊齊把頭低下來,一言不發!
耿建軍見狀,瞥著眼直接把自己心中的不滿通過眼神甩在了童三彪的大臉上,發出劈裏啪啦的呼臉聲!
“來,我這裏有!”李振軍心中痛罵著童三彪不講義氣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但又毫無辦法,隻好咬著牙掏出自己的錢包,假裝十分爽快道,“你們彪哥可能最近手頭緊張吧?大局為重,望兄弟們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