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建軍磨了磨被拍的有些酥麻的大腚往車跟前走,邊笑道:“事不宜遲,我們下去!”
“我要下去!”
“我要下去!”
“放我走!”許慶放在警車上流著涎水像瘋了一樣歇斯底裏吼道,“放我走!”
逮他,是黃鳴的主意!
一來辦案需要,便於與許三更進行對質,以互相佐證他倆的話是否真實?二來,亦防止許慶放失去理智之下做出不利於縣委大局的事;三來,要對其依法做出嚴懲,唯有如此,方能還法律一個公道!
“放你媽比走!”武天祥突然怒吼,隨即“嘭”地一腳踹在許慶放的大腿上,把他結結實實踹了個踉蹌,摔倒在車廂內。
此前,當武天祥接秦洪宇命令下令把許慶放逮到警車上時,他歲數大無法用強,可是費了好大功夫也沒弄上去,後來在武天祥的指揮下,幾位武警直接把他架起,放在了警車後廂內,但他吼叫不止,吵得武天祥心肝寸斷,怒火衝天!故失去理智,發了巨火!
這隻是其一,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心中早有怒火,但無法排解。怒火根子便在於陳明珠那一對惹人上火的E字號巨凸凸!
為了這個寶貝,武天祥不知明裏暗裏幹咽了多少次苦澀的口水,特別是竭盡全力死死幫助陳明珠化解一次又一次的危難後,但最終還是難以博得美人一笑!故而,邪火燒身,忍無可忍!
許慶放立了立白眼珠子,看到是一個黝黑野蠻的警察弄的自己如此狼狽,但又看到他陰森森令人恐怖的眼神直直盯著自己,不敢再次用強,隻好選擇回避,於是伸手狠狠揉搓著大腿處,哎呀哎呀低吼個不停。
“再叫我弄死你!”武天祥猛然又是一吼,震得許慶放徹底老實了下來。
“我弄死你!”
“我弄死你!”
童三彪嘶啞著嗓子,在他家的床上與嶺南村的其中一位女計生專幹忙得不亦說乎!
昨夜,他內人回娘家,留下了空當。童三彪借酒助興,但沒想到酒精傷身竟然沒盡興,故一早又梅開二度,在激烈戰鬥中尋求人生的愉悅點。
“砰砰砰!”一陣急促促的敲門聲陡然響起!
大鐵門顫抖的聲音猛然透過窗戶急速傳來!
“他奶娘的豆豆!”童三彪驚出一身冷汗,咬著牙怒道。
又低頭看了看皮下來耷拉著的東西,竭盡全力閉上眼,痛心道:“咦?!是哪個狗日的?”
“毀啦!毀啦!你老婆回來了!”女計生專幹急忙彈跳起來,白花花一片,再加上臉上蒼白,恰如白人一般,自有一番情趣隱在其中!
“慌個吊!”童三彪眼睛一凸,瞥著她的兩個凸凸,怒道,“她敢聲張,我弄不死她?”
兩人急忙穿衣,以察究竟!
“哎呀!耿書記,是你啊!”童三彪打開大鐵門看到笑眯眯的耿建軍雙手自然垂立於腹前,頓時埋怨起來,“你可把我嚇死了!”
說罷,舉起右手朝前擺了兩下,女計生專幹隨即現身,低著頭弓著身提著包急忙竄了出去!
“三彪啊!”耿建軍抬手虛點了幾下,忍不住咧嘴笑道,“嘿嘿,你依然還是那麼瀟灑!”
童三彪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搓著手道:“耿書記,您一大早來有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