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可從警衛室中走出來,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
他隨手把一把包著布的劍扔在了大門口,這才向著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陳木可知道,此行很危險,但是他有把握解決這個危險。
陳木可走上教學樓,隨便進了一個教師,一把拉過正在講課卻沒有發出聲音的老師,說到“我要見周若蘭,聽見了麼,我要見周若蘭。”
見這老師沒有反應,陳木可便鬆開了手,說到“果然沒我想象中那麼高級,看來隻能想點別的辦法了。”
陳木可將手插進口袋,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到“這些都是你的東西,我相信你有感應的。”
說完,陳木可直接將站在講台上的老師推到在了地上“明明已經死掉的東西,無用且多餘,卻偏偏做個和活的一樣,說真的,我很討厭這樣。”
說完,陳木可拿起一邊的鐵製板凳,向著躺在地上的老師砸了過去。
一陣令人瘋狂的亂砸之後,陳木可將手中的凳子扔到一邊,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這真是一個不錯的發泄方法,可是這種事不是經常能遇到。”
陳木可說完,又走下講台,從教室裏的學生中挑了一個女生。
“看看你這可愛的小臉,應該有很多人追吧,可惜它馬上就要離你而去了。”
陳木可從女生的筆袋裏翻出一把削筆用的小刀,慢慢的放到了女生的臉旁。
“咳咳,陳木可,不要在折騰我的東西了,我在廣播室旁邊的會議室裏,來找我吧。”
周若蘭的聲音從廣播裏傳出來,及時的阻止了陳木可手上的動作。
陳木可將小刀賽進口袋裏,摸了一下女生的臉蛋“看來你可以繼續留著它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教室,向著周若蘭說的地方走去。
周若蘭所在的會議室就在之前遇險的地方,陳木可甚至能在地上看見自己的血液。
陳木可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周若蘭換了一件連衣裙,坐在主席台上,四周擺滿了各種不同大小的透明玻璃罐,而玻璃罐裏麵些密密麻麻的裝著各種不同的蟲子。
“我不是很有頭緒,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接觸這些東西的?”陳木可向著周若蘭走去,在離周若蘭不遠的地方坐下,這才開口問到。
周若蘭將兩隻胳膊搭在麵前的桌子上,用手撐住下巴,說到“具體時間麼?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是那個混蛋侮辱我的後幾天。”
“於東方麼?”陳木可向後靠在椅背上,說到“是他教你的吧?”
聽陳木可這麼說,周若蘭顯得有點驚訝,問到“這你都知道?”
陳木可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周若蘭的身後,彎下腰,將臉湊到周若蘭的耳朵旁邊,輕聲說到“不然你就不會等那麼久才殺了他,不是麼?”
周若蘭也站起來,轉過身,神情嚴肅的麵對著陳木可,說到“現在我已經學成了,這整個學校的人都在我的操縱中,不會再有於東方了。”
陳木可見周若蘭變得嚴肅了,便向後退了幾步,坐在了一旁的電腦麵前“不要那麼嚴肅,放點音樂聽吧。”
陳木可看了一眼周若蘭的音樂列表,說到“你平時會聽舞曲?你一個人跳麼?”
周若蘭看著陳木可,坐在了桌子上,說到“我應該和你說了,整個學校的人都歸我管,整個學校的人都是我的舞伴。”
陳木可隨便播放了一首,理了理衣領,走到周若蘭麵前,說到“那你介意和我跳支舞麼?”
周若蘭看了陳木可一眼,笑到“何樂而不為?”便將手搭在了陳木可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