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太自然知道陳友情心裏的想法,但是他此時真的不敢再隨便出兵了,他真的有點怕了,怕李子羽的陷阱和陰謀了,上次由於一時的氣憤,讓夏侯生帶著五十多個人卻解決事情,但是沒有想到,沒有非但沒有把人抓到,反而被石貴他們斬殺了一個幹淨,甚至讓自己鬼頭門背負了一個火燒木山等人的罪名,讓自己一直被人所看不起。他恐怕自己這次如果再冒然出兵的話,整個鬼頭門都會栽倒自己手裏了。
曾太想到這裏,於是說道:“現在我們就是要暗中觀察星月社和天尊幫的一舉一動,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隨便出擊,如果有人敢隨便違抗的話,幫規處置。”
所有人都急忙低聲叫道:“是,大哥!”
李子羽的命令下達了之後,沒有想到張成和段可不服他的裁斷,說什麼為什麼他們兩個人就要受到剝奪幫派裏麵權利的處分,而嚴靖就隻被麵壁思過一個禮拜呢?他們兩個人暗暗合計了一下,然後帶著一百多個心腹的小弟直接就再次殺到南區去了,想要把嚴靖等人砍死在自己的刀下,但是沒有想到嚴靖自從那次被偷襲了之後,就在南區的路口安插了許多的小弟,就是專門來防止張成他們來偷襲的,所以第一時間已經知道了,所以也沒有向石貴他們四個堂主稟報,就帶著兩百人就朝著張成就迎了過去。
兩邊的人都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二話不說就把刀砍了上去,頓時三百多號人立即在南區的街道上展開了一場大規模的廝殺,讓兩旁的路人嚇得都紛紛躲避到了一旁,隻見鮮血立即從許多人的身上湧現了出來,然後灑在了地上,形成一道道的血河,前後十分鍾的時間,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了,可是張成、段可和嚴靖他們三個人卻仿佛殺紅了眼睛一樣,絲毫沒有退縮,還是大聲的指揮著身邊的人朝著前麵衝了過去,自己也舉著砍刀與對方廝殺在了一起。
這場大的械鬥事情立即驚動了江夏市南區的公安局分局,隻見沒有幾分鍾的時間,好幾輛的警車已經飛速的行駛了過來,和正自然是大隊長,他見到這種情況,頓時舉起手裏的槍,朝著天上“啪!”的就是一槍,然後叫道:“都給我住手!”
兩方的人見警察都動槍了,都連忙停止了下來,而嚴靖卻是絲毫不畏懼,畢竟這裏是南區,自己天尊幫和警察的關係自然是非比尋常的了,他大大咧咧的提著一把砍刀朝著和正就走了過去,說道:“和隊長,你可看到了吧?他們想要偷襲我,但是被我攔截下來,我可是屬於正當防衛啊,我一點過錯都沒有的。”
張成脖子一挺,道:“我就是來鬧事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段可也是樂嗬嗬地說道:“我們可是星月社的!”
和正頓時氣道:“我靠,連我這個隊長都不放在眼裏,我看你們兩個人簡直是目無王法,膽大包天了,來人啊,給我把他們什麼星月社的都抓起來,都給我關到局裏麵去,我看看你們黑社會厲害,還是我們警察厲害。”
張成和段可兩個人頓時怒道:“什麼?抓我們?你也不看看我們星月社是什麼?小心我們的羽哥把你們警察局砸一個稀巴爛,敢抓我們?我看你的烏紗帽是不想戴了。”
和正挺了挺胸膛,道:“什麼星月社?什麼羽哥?老子都不認識,我就知道一條,那就是和我們警察做對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他然後對著身旁的警察叫道,“你們還愣這裏幹嘛?你們都給我抓啊!。”
“嘩啦!”一聲,從兩旁立即湧出了二三十個警察,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張成他們這邊抓了幾十個人,也包括張成和段可兩個人。
和正說道:“都給我帶回局裏去,我要嚴加審問,好大的膽子啊,敢在我的地盤上胡作非為,簡直一個個都該拉出去槍斃了。”
好幾輛警車立即又“嗚啦嗚啦……”的朝著警察局的方向行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