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巴莫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親吻他的臉頰。他睜開眼,看到了藍姍正笑盈盈地坐在床邊看著他,她頭發濕漉漉的,身上還穿著浴袍:“你醒啦?”
昨天發生的一切像電影一樣重新在他腦中閃過,他慌亂地跳下床穿衣服。
“對、對不起啊,我昨天可能也喝多了??????”他語無倫次,不知道如何應對這樣的局麵。
藍姍依舊笑盈盈的看著他:“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你女朋友分手?”
“啊?”巴莫動作停了下來,看著藍姍,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沒想過對我負責任嗎?”藍姍說,她隻是在逗他,她自認為自己是個魅力十足的女人,所以,根本沒把巴莫的女朋友——一個校園小女生,放在眼裏,之所以這樣問,也是試探他的態度罷了。
他眼裏閃過一絲慌亂:“藍姍,對不起,這個問題我現在還沒法答複你??????”他頹廢地坐在沙發上,揪著自己的頭發,此時,沉重的負罪感正啃噬著他的心。他一直都是對不起妙言的,和她在一起是在利用她,現在,又背著她和自己公司的人搞在一起,巴莫啊巴莫,你可真是天下第一號的混蛋了。
“好啦,我跟你開玩笑的。”藍姍溫柔地坐在他旁邊,攬過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你現在不想和她攤牌,就不要說,我不會逼你,等什麼時候你想通了,再給我答複,隻是別讓我等太久哦,我可不想被別人說是破壞你感情的第三者。”
這個男人此刻的猶豫不決並沒有讓藍姍生氣,相反,她覺得這正是他的善良、可愛之處。愛情,讓人蒙蔽雙眼,仿佛是最好的化妝品,覆蓋在醜惡之上,醜惡都能開出美麗的花。
藍姍的話讓巴莫鬆了口氣,他許下承諾,會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和女朋友說清楚。
金泰安最近也沒有閑著,手下王克早早來到他的辦公室,說他已經搞清楚妙言男朋友的全部情況。那個男生叫巴莫,現在是吉安大學美術係大三的學生,在學校擔任學生會主席,品學兼優,剛簽約了博遠廣告公司做模特,家在大澤山市,父親沒有工作,母親有嚴重的心髒病,正在住院治療。
金泰安拿過巴莫的照片,對照片上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很有好感。自言自語道:“言言眼光不錯,這男孩很優秀,不過就是家境貧寒了些??????”
王克道:“何止是貧寒呀,我聽說他家為了給她媽媽看病,都準備賣房子了,那個巴莫也是為了給他媽媽湊醫藥費才跟博遠簽的約。”
金泰安沉思了片刻,囑咐王克道:“你去趟大澤山市,裝慈善捐款也好,醫院免費也罷,辦法你自己想,幫他家把醫療費結清,還有,聯係吉安大學美術係的係主任,替巴莫申請獎學金和助學金,錢我出。”
金泰安默默地做著這一切,他覺得,巴莫開心,自己的女兒才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