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薩飛雲更是對容若水愛慕有加,眼睛緊緊盯著她。
“二太子,還不快下令放了我妹妹?”容若水對這個狐假虎威的二太子沒什麼好感,淡然問話。
我就喜歡這種豔若桃李,冷若冰山的類型,諾薩飛雲越看越愛。
“嗯,案子現在水落石出,容家二小姐是被陷害,本太子當然會還她清白……”
但是如果要籠絡,就需要恩威並施,諾薩飛雲深諳政治手段,早已另有安排。
果然,一個身穿金色綢袍的男子站了出來,說道:“且慢!”
“容小杏不是皇室身份,進入軍械庫都是屬於違規,雖然可以從輕處罰,但是不能說放就放吧……”
這金袍男子一番話,又把簡單的案件變為複雜。
“這是我的皇叔,鎮北王諾薩狼煙。”諾薩飛雲馬上進行身份說明,原來是他皇叔,難怪敢在這節骨眼出來說話。
鎮北王,這諾薩狼煙可是掌握軍權的實力派人物,無論身份還是實力都不容小覷。
“見過鎮北王。”大家急忙叩拜。
與容府風馬牛不相及的鎮北王,為何這次要出頭和容家做對呢?
諾薩飛雲心中卻暗笑,他是和這皇叔約定好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以此來懷柔容家。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這個小姑娘呢?”諾薩狼煙走過來,緩緩走到了容小杏身邊,突然發現葉子淩身上的氣息波動很強大。
“嗯?”諾薩狼煙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容府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侍衛?
“小杏,你把闖入軍械庫的過程再說以此。”諾薩狼煙故意強調了闖入兩個字。
容小杏對這個親王偽善的麵目很討厭,趕緊往葉子淩身後躲。
“不是我闖入軍械庫,是被誘騙進去的。”她也算聰明,雖然害怕,但是清晰的表達了自己被陷害的聲明。
“那如果有人騙你去殺人,你也沒罪咯?”諾薩狼煙偷換概念道。
容小杏哪是這老狐狸的對手,頓時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對不對?每個帝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是說被騙了就沒有罪的?”諾薩狼煙這麼說,大家雖然覺得好像有道理,但是總覺得屬於詭辯。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有正義感的人,但是迫於皇室的威嚴,就算知道他在巧辯,也不敢去正麵頂撞。
“諾薩狼煙,你為什麼對我容家小女,咄咄相逼呢?”容德祖怒了。
“容城主,本王並沒有針對誰,而是在就事論事。”諾薩狼煙對容德祖偽善的一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容德祖氣得說不出話來。
容家與諾薩狼煙以前有沒有糾葛,其實也還是有的。
二十年前,身為大將的諾薩狼煙和容德祖是帝國兩員大將,被譽為獅虎雙雄,每次出征都是百戰百勝。
但是,他們卻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
冰雨馨,冰家的女兒,而冰家是禦史大臣。
獅虎雙雄在戰場上因為是戰友,分不出誰更厲害,於是在情場上傾注了一切,都希望戰勝對方。
諾薩狼煙本來以為自己身為皇家正統,冰雨馨肯定會高看他一眼,可是沒想到,三年苦戀後,冰雨馨最終嫁給了容德祖。
就因為這個芥蒂,多年來諾薩狼煙一直如鯁在喉,念念不忘,時刻不想著報複容家。
冰雨馨在十五年前因為難產,生下容小杏後死去,這仇恨就在諾薩狼煙如烽火燎原,越燒越旺。
而鎮北王和容家的恩怨情仇,容若水這後輩當然不不知道。
容德祖此時心知肚明,苦笑道:“上一代的仇恨,能不能不要波及到晚輩……”
容德祖老了,再沒有當年爭雄鬥勝的豪氣,為了後輩,他可以對鎮北王低頭認錯。
“哼。”諾薩狼煙擺出一副正氣為公的麵容,說道:“我捍衛的隻是軍國的法製,可沒有公報私仇的意思。”
其實了解過那一段曆史的人,都看得出來,這諾薩狼煙就是在公報私仇。
此時諾薩狼煙的注意力卻被葉子淩,突然問道:“我在青柳城見過你的畫像,你難道就是一劍戰敗拓拔戰的那個人?”
原來,拓拔戰是諾薩狼煙手下的飛騎將軍,而葉子淩大鬧青柳城的消息,幾個星期前已經傳到了他的耳裏。
葉子淩點點頭,承認那就是自己。
諾薩狼煙心中狂震,拓拔戰的實力他知道,可是人聖強者境界,那眼前這青年難道是羽聖級強者?
他自己本身也是羽聖級強者,但自己年過五十才由此修為,而如果眼前青年真達到了羽聖強者的境界,那這份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