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淡淡一笑,說實話,這宮風振狂妄自大,一開始就小看了阮紅英,輸了也輸的不冤,以阮紅英的情況來看,自從上雲柱排名賽後,她的實力有所精進,現在恐怕隻施展了七成力,宮風振就敗了。
當然,那宮風振應該也沒施展出全力,否則阮紅英要勝,恐怕還需要寫功夫。
“宮風振搞什麼,第一場就輸了,真沒用。”陰月宗那邊,眾多弟子罵道。
“哼!沒用的東西,竟然輸給了青雲宗的人!”雄霸天怒目圓睜,嗬斥道。
看到陰月宗人自相指責,阮紅英心中一陣冷笑,收起細劍,輕蔑的看了宮風振一眼,不屑地開口,“什麼樣的宗門培養出什麼樣的弟子,你也就是個信口開河之人,實力不過如此嘛!”
“你!”宮風振一手捂著傷口,聞言差點噴出一口鮮血。
風玄大長老驚訝的看了一眼阮紅英,揚聲道:“好,第一場切磋青雲宗阮紅英勝,還有誰上場。”
陰月宗大弟子趙忠雄麵色一凝,逼音成線對旁邊的青年道:“唐逸,你去挑戰阮紅英,必須把宮風振丟掉的麵子晚回來。”
叫唐逸的青年一聽,立刻笑著回答道:“趙師兄,您就瞧好吧,我五招之內擺平她,替我們陰月宗找回場麵。”
趙忠雄點點頭,“記住,下手狠一點,一定要為我們陰月宗揚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陰月宗是沒好果子吃的。”
“趙師兄,這可不好辦,不過對方怎麼說也算是個美人,若是下了狠手,恐怕會遭人唾棄,我會爭取兩招擺平她,贏回局麵,下狠手自然是要對許安那小子,您說是吧?”唐逸冷笑道。
“臭小子,還知道憐香惜玉,你看著辦吧,至少要給我贏了這局。”
趙忠雄罵道,看到宮風振敗給了阮紅英,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打敗對方,不過礙於雙方的身份地位,他還是忍了下來,先讓唐逸去贏回場麵就可以了。
趙忠雄笑著看向許安,心中暗道:若是唐逸真的敗了阮紅英,又再敗許安的話,不但找回了陰月宗的麵子,而且還能讓青雲宗顏麵掃地。
唐逸在陰月宗內門弟子中排名五,陰月宗第五的弟子打敗了青雲宗第一弟子,青雲宗恐怕都沒麵子繼續呆在這四宗會盟場上了。
“風玄大長老,我是陰月宗弟子唐逸,想要挑戰青雲宗弟子阮紅英。”唐逸站起身,走到場中央,對風玄大長老拱手作揖道。
風玄大長老麵色一凝,看向青雲宗的離火大長老,轉而開口道,“比試講求公平公正,阮紅英已經對戰了一場,連番上陣必然體力不支,有失四宗會盟比試的公平,你可以選擇向其他人發起挑戰。”
唐逸似乎早有預料,也不驚訝,目光投在許安身上,一笑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唐逸自然不能破壞了四宗會盟的規矩。”唐逸再次謙卑恭敬站立在天成廣場中央,大聲喊了出來。
“我挑戰青雲宗第一弟子許安,許安可敢出來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