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檢查一下他們的身份令牌,然後你們四個可以進去了。”
褐發青年一揮手,身後四名青衣少年立刻上前,蠻橫拽過對方手中的令牌,仔細檢查一番後,才將令牌扔到胡逸飛等人手中。
“你們可以進去報道了,在內門最好老老實實修煉,如果想做什麼不法之事,我們執法隊會讓你們好看的!”一名方臉少年警告道。
讓出一條道,讓胡逸飛等人進入光罩之中。
“我們?那他呢?我們兄弟五人一起來的,自然要一起進去。”胡逸飛問道。
胡逸飛自然不會拋下許安,薛月、陳達陳遠幾人也不會獨自前去內門報道。
“他?他似乎想要和我們執法隊頑抗到底,那我們就隻有好好教訓一下他,教教他,什麼是規矩。”褐發青年陰冷說道。
一個新晉弟子,竟然對自己的盤問置若罔聞,這還得了,自己的顏麵何在?執法隊的威嚴何在?
“不行,我們兄弟一起來的,必須一起進去報道!”薛月喝道。
語氣堅定,態度強硬。
“哦?不行?沒有人敢在我們執法隊麵前說不行,如果再不走,就將你們一並拿了。”
褐發青年眉頭一挑,詫異不已,剛才還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的四人,現在竟然如此強硬,不過他絲毫不在意,立刻出言威脅道:“哼!再強硬也不過是新晉弟子,大劍師一階,我一個手指頭都能按死你們。”
“逸飛兄,帶三位兄弟先進去,我隨後就到!”許安淡淡說道,向胡逸飛使了一個眼色。
“可是……”胡逸飛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自有辦法,你們先進去。”許安微微一笑道。
見這麼說,胡逸飛也按照他的話,帶著薛月三人,走向了海藍色光罩中,一閃便是消失了蹤影。
見四位兄弟進入了藍色光罩,許安手掌一抬,一塊青色令牌出現在他手中。
“我現在要進內門報道,請你們讓開!”許安冷冷說道,一步步走了過去。
“放肆!區區一枚內門弟子令牌,就敢張狂到命令我們讓開,現在我懷疑你的令牌是偽造的,進入內門別有企圖,現在你隻有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立刻交出令牌讓我們檢查,同時要配合我們的一切盤問,否則,我們立刻將你抓回執法堂嚴刑審問,到時候皮開肉綻,我們可管不了那麼多。”
褐發青年眼中冷芒閃動,這小子太囂張了,必須要教訓教訓。
“你們好大膽子,竟然敢仗著執法隊身份公報私仇,難道執法隊都是這麼霸道?是誰給你們的權利,可以隨意懷疑一名宗門弟子?是誰給你們的全力,可以在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下隨意抓人?以為我們是新人弟子,就可以拿我們撒氣揚威了是不是?”
許安腳下一步不停,口中語氣寒如冰雪,直入心靈神海,字字誅心,讓他們說不出半句辯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