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兄說的也對,那便靜觀其變再說!”
……
許家大門外。
見到鍾烈兩家氣勢洶洶而來,許家護衛也是紛紛拔出腰間的刀劍指著來犯之人,一名似是衛隊小隊長的護衛上前道:“你們想要幹什麼,這是許家府邸,再靠近可別怪我不客氣啦!”
“你和我說話?你還不夠資格!”
冷厲的話音落下,那血色衣袍的鍾冥天手中刀影一閃,便見那護衛的一隻手臂衝天飛起,鮮血狂飆。那護衛也是痛的一個踉蹌,嘶吼亂叫著跪倒在地打滾。
“叫那幫老東西出來,否則別怪我們濫開殺戒!”烈火冷冷喝道。
見來人氣焰囂張,說動手就動手,再看看已經斷臂的頭兒,許家護衛哪裏還敢強出頭,隻好分出一人快速想府內奔去。
“混賬,竟敢公然在我許家門前動手,找死!”
正在護衛慌亂之時,府內一聲怒喝,旋即一道身影暴掠而出,眨眼間便是出現在了鍾冥天身邊。真氣湧動,兩道枯掌便是轟然碰在了一起,強烈的真氣也是在這一瞬之間席卷開來,迫的實力稍低的護衛連連後退。
嘭嘭!
鍾冥天被這猝不及防的攻擊逼的向後飛退,而這掠出的身影也是抽身退到許家的護衛陣營之中。
而在這道身影後,有著近十道身影暴掠尾隨而出,赫然便是許家的眾位長老們。而在長老的身後,一千多名許家護衛也是魚貫而出,和鍾烈兩家的人馬爭鋒相對。
“烈火,我們兩家素無糾葛,你竟然幫著鍾家前來搗亂?”
許家眾位長老中,許霍踏前一步,劍師八階的氣息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同時開口厲聲道。
感受著許霍的氣息驟然而至,烈火也是將劍師階別的氣息盡數釋放,才邪笑道:“我說許霍,你是真不清楚還是在裝糊塗?陰然侄兒被小子許安加害,你許家竟然護短袒護他。再者我兒烈風在你許家的地盤受傷,我懷疑是你許家故意想要針對我們兩家年輕一輩,正要討個說法!”
“胡說八道,鍾陰然行為不軌,打死也是罪有應得,至於你烈家,我許家行事光明磊落,何曾做過這等卑鄙齷齪之事!”許霍麵色沉凝,開口喝道。
“有沒有,交出殺害我兒的小子和你許家一幹青年,我們自會調查清楚!否則今天休想善了!”
正在這時,那退去的鍾冥天也是將氣息釋放,麵色陰翳道,舔了舔舌頭,仿佛這許家便是到了嘴邊的一塊可口的食物。
“要我們交出年輕一輩,妄想!”
聽得鍾冥天這話,許霍心中已是明白,原來對方竟然是征對許家年輕一輩而來。
年輕一輩在任何家族都是希望,若是家族後繼無人,這個家族不管曾經多輝煌,也隻有敗落一條路。這兩家是想亡我許家啊!想到這,許霍也是怒火中燒,頂著威壓厲聲喝道。
“他說妄想!那麼我們就殺進去,殺他個片甲不留!哈哈哈……”
鍾冥天和烈火對視一眼,雙雙邪惡的大笑道。
“哈哈哈,真當我許家無人,任人掠奪嗎?想要吞下我許家,你也要嘣下幾顆牙!許家所屬,給我殺!”
既然無法善了,許霍眼中也是多了幾份殺氣和決絕,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鍾烈兩家輕易得逞。許家眾長老同時威壓盡放,龐大的氣勢頓時直逼對方而去。
“哼!秋後螞蚱,看你還能蹦躂多久!給我殺!”
隨著烈火的冷哼聲落下,倆人身後二十名劍師高手同時將威壓齊齊釋放,和許家十名長老釋放的威壓碰撞在了一起。
三十名劍師高手釋放的威壓,仿佛瞬間便是將這空氣抽取一空似的,各自身後上千名護衛皆是臉色漲紅,胸悶異常,感覺都快不能呼吸,就要跪倒而去,這是一種高階者對低階者的壓迫。
許家雖說有著十位劍師階別的高手,但鍾烈兩家聯手,劍師級別的高手卻是擁有者二十位之眾,一時間許霍一方早已敗落下方,氣勢也是是節節敗退。
“混賬!竟然來我許家搗亂,可真沒把老夫放在眼裏!”
正在這時,一聲雷霆般的怒喝聲響起,同時一柄真氣巨劍呼嘯而出,帶著音爆之聲,呼吸間便將鍾烈一方一名劍師高手擊的口吐鮮血,倒飛而出。
而在這真氣巨劍之後,一道高大的身影也是帶著破風聲暴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