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安兒沒事!隻是給家裏添麻煩了!”看到趙玉婉關切的表情,許安心裏突然有些發酸,很不是滋味。
“這不怪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到我交易場強搶物品,這是他罪有應得,不給他們點教訓,真當我許家好欺負?”許霍安慰著許安,同時也在發泄著心中的怒氣。
許家產業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打砸,作為一家之主,他自然不能好過。雖然許霍一直隱忍不發,隻是覺得現在還不是鍾烈兩家的對手,但是這不代表自己就一味到被動承受,剛才許安的一番話也讓許霍堅定了必要時還是需要給予對方一定教訓。
許霍突然開口對許安道:“安兒,你要記住,好壞分明,殺伐果斷,對友不傷害,對敵不留情,狂,需要有狂的資本。”
“狂需要有狂的資本?”
許安喃喃的重複著父親這句話,他不知道父親為何這麼說,其實許霍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對兒子這麼說,隻是一刹那不自覺的說出了這些話。
“安兒知道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許安拜別父母,徑直離去。
待到許安出了的身影消失,許霍摟著滿臉擔憂的趙玉婉,坐到了庭院的石桌上,對著她開口道:“你有沒有發現安兒和昏迷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是有點,但又感覺不出來。”趙玉婉疑惑。
“安兒醒來的時候他的實力才劍氣段三階,才一個月時間,他的實力已經飆升到劍氣段八階了,一個月提升了五階,這樣的修煉速度在我們許家數百年沒有過。”許霍繼續說道。
“而且今天他殺了鍾冥天的兒子鍾陰然,手法極其果斷。而方才在議事廳他又多目前天佑城三大家的局勢進行了一番分析,條條透徹。簡直沒有一點十五歲孩紙的童真,有的隻是成熟。”
“啊?安兒不但實力精進,而且還殺人了?難道剛才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一股殺氣。”趙玉婉一時間竟然呆住了,麵色更加擔憂。
“是啊,看來我們都低估了安兒了,如果不出所料,恐怕安兒是有了特殊際遇,許家要出個百年難得的奇才呀!”
……
就在許安出了家主後院時,一道身影恰巧攔住了他的去路。
來的人同樣是個十五六歲少年,一身許家子弟的裝束,腰佩七尺細劍,一副俊朗的少年形象,隻是眉宇間透著一絲驕橫之氣。許安自然認得,此人正是許家大長老許萬山的孫子,自己的堂兄許少峰。許少峰身後還跟著幾人,無一不是許家子弟。
許少峰,今天已經十六歲,早在三年前便凝練出真氣旋,成功突破從劍氣段到劍者之間的障礙,而如今已經是劍者劍者三階後期水品,離劍者四階隻有一步之遙,在許家少年中,是唯一一個在十三歲提升到劍者的。
如此不凡的天賦,得到了許家大長老許萬山的百般疼愛,許家的族長不是世襲製,為了能將許家發展壯大,許家的族長都是從每一代的許家子弟中選出最優秀的子弟擔任。
而從如今這一代來看,許少峰無疑是許家最出色的,在將來也許是接替許家族長位置的人選。正因為如此也造就了許少峰高傲的性格,自然也很少把許家年輕一代的人放在眼裏。
“這不是許安三弟嗎?聽說你醒了,我可是特意過來看你的。想當初你可是我最強大的對手,真希望能和你比試比試,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許少峰滿臉微笑,語氣透著一絲輕蔑和嘲諷。
“多謝關心了,也恭喜少峰大哥晉升三階劍者。比試麼?有何不敢?許家族比測試賽你我必有一戰,勝負猶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