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一個寬敞的庭院房間內,許安正在打量自己的這具新身體。
此時,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一個三十歲模樣的中年美婦徑直奔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四十歲模樣的中年男子。從這具身體的記憶裏,許安得知來的二人正是許安的父親許霍和母親趙玉婉。
烏黑的長發盤在腦後,身著華麗的服飾,透著非凡的氣質,一看就知道在這裏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隻是此時這位許家家主夫人哪還有半點的威嚴,隻見其是滿臉焦急、興奮的奔了進來,拉著許安的手急切的問道:“安兒,你終於醒了,你沒事了嗎?哪裏不舒服?……”因為太興奮,說到這這裏竟然流下了兩行熱淚。
“父親母親,安兒沒事了,這些日子讓你們擔心了!”
許安緊縮了一下被握住的手,停滯了一刹那,又轉而握著母親的手,對倆人道。
許安在那個世界隻是社會底層的勞動者,從來時被人看不起的對象,就算在學校用成績搶了別人的風頭都會挨揍,又哪裏被如此重視過?看著焦急的倆人,許安心裏卻是非常的溫暖和莫名的感動。對二人的親近又不自覺的曾加了幾分。
趙玉婉看了又看,在確定許安真的沒事後,才激動的說道:“安兒,你可是終於醒了,你不知道你昏迷這段時間我和你父親有多擔心,幸好上天眷顧,讓你終於醒了過來。”
來到這個世界,不管是因為霸占了這具身體的內疚,還是因為許霍夫婦給予他的的關心和感動,他都在心裏真正將二人當做是父母一般看待。
感受到母親真切的關心,許安也是微微一下笑,趕忙回答道:“母親,安兒在練武場練習劍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昏迷,不過現在我已經醒了,不用擔心我了。”
昏迷當然不會像許安口述的這樣輕鬆,但他不想讓二老為自己擔心,所以他輕描淡寫的將昏迷前的記憶描述額一遍,卻很恰當的略去了蒼穹中電龍襲體的驚險。
聽完許安的講述,一直在一邊看著許安的許霍伸出手扶著趙玉婉的肩膀,對許安問道:“安兒,真的沒事了嗎?我看著你的氣息似乎退步了不少呀?”
許霍不愧是許家家主,而且本身實力也是到了劍師八階後期,一眼便看出許安的修為退步了很多,出於對兒子的關心,他自然而然的問了出來。
許安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道:“父親,因為這六年沒有修煉,所以我的真氣從劍氣段八階下降到了劍氣段三階,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退步五階實力已經是非常幸運了,不過父親母親放心,現在安兒醒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看著兒子自信的眼神,許霍突然覺得心裏一股暖流流過,六年了,在這個兒子的身上傾注了太多的心血,許智許烈雖然也是自己的兒子,修煉也踏踏實實,但是天賦雖然不錯,卻不是出類拔萃之輩,尚不足帶領許家走向更高的巔峰。而許安表現出來的天賦,自然是天才級別的,不出意外,在未來將繼承他的位置,帶領著許家走的更遠,以前的許安或許隻是天賦突出,但現在,他在許安的眼中卻看到了不曾有的自信和堅定。
許霍欣慰的對許安笑道:“這樣就好,武者就要有這份自信和堅定,還要不卑不亢。”然後轉身對趙玉婉道:“婉兒,我們回去吧,安兒剛剛醒來,需要好好休息。”
聽見許霍的話,趙玉婉露出一個不舍的眼神,又對許安說道:“那我和你父親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告訴彩兒。”
彩兒自然是之前在這裏伺候許安的許家丫環,趙玉婉轉身對身邊的彩兒交代了一番,這才不舍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