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五顆還是六顆?百靈婆婆樣貌約六、七十,那就摘七顆吧。玄兒抱著個個拳頭般大的果子回到地麵,站穩。“夠嗎?姐姐。”詢問著玉竹的意見,怕她一個不高興又要砍傷無辜生靈。
“應該夠吧。”與玄兒一人一半塞進懷中準備帶回洞府,居然忘了帶布來裝。
“莽獸,我倆本無惡意,今次前來隻為取席果。”玄兒說完便撤下火網:“回!”
“莽獸,此番有人為你求情本姑娘才饒你一命,好自為之吧。”禦劍準備離去。
就在此刻,莽獸奮然起身,圍著兩人飛轉。玄兒與玉竹大驚,備劍應戰。
莽獸見兩人不動,亦停下身影,從喉中吐出一發紅光的珠子,“娃兒,你本心純善,當是回你的禮。”莽獸開口說人話,玄兒與玉竹並不覺怪異,仙獸會說話自古有聞。
玄兒不疑,上前走去,接下紅光珠子,還來不及道謝,莽獸已向天飛去看不著影。可玄兒還是朝天大喊:“謝謝!”
百花齊放的園子,紅的藍的..滿園子的花,卻爭豔不過一名嬌媚的女子,女子身段輕柔隻著一薄衣,皮膚白晰,五官勻稱細致,坐在花園中央含笑拈著花瓣。
“剛去哪?”女子喚住偷偷摸摸回來的少年,聲音幽柔的似情人床畔細語,讓聽的人混身穌軟。
“千歲。”被發現行蹤,少年大驚失色。此嬌媚的女子貌美若花月,人稱花千歲,行的是邪道,以吸純陽氣滋陰。人人知情卻仍有不少男子愛慕其美貌,願在裙下效勞,隻為搏卿一笑,而少年也是其中一人。
少年顫抖著身子不知如何回答,因為了解違抗了不得私自下山的命令,不管是什麼理由,眼前的女子皆不會接受。
不擔心惹怒花千歲,少年隻怕此女子生自個兒的氣,願以生命為賭注留在山上伺候花千歲,圖的不是名利,隻希望能長伴千歲左右。
“私自下山,該怎麼罰你呢?”不在乎少年沒交待下山的理由,反正花千歲並不在意,不管是什麼理由,隻要違背自己皆是有罪。慢慢的站起身走向少年,一隻雪白的玉手攀上雷破的頸子,身子向前微傾,邪媚的朝雷破呼了一口氣,引的雷破心口小鹿亂撞,另一隻手繞著雷破的胸口畫圈圈,讓人心癢難受呀。看著雷破羞澀的反應,花千歲滿意的笑著,玩弄男人一向是自己最愛的消譴。
“任千歲責罰。”雷破呆楞的回答,兩眼盯住花千歲的眼睛不放。麵對這麼狐媚的女人,有那個少年能抵擋,由其是正值血氣方剛的雷破,加上一心愛慕著花千歲,什麼樣的責罰都無所謂了,隻要千歲沒氣惱自己。
“嗯。”攝人一笑,手指有意無意刮著雷破的臉頰,動動扇睫。假意思索了一下,“那就讓我吸幹了你吧?”說完瞪大眼睛血口一張!
“請千歲饒命呀!雷破是為千歲辦事去了!”被這一嚇,雷破總算回過神了,大喊饒命,腿軟的褲襠濕了一片,腳微微的顫著。
“辦事?”花千歲停下動作,回複原有的嬌媚,手指輕挑雷破下顎,由下而上的看著雷破,“說來聽聽。”這話引起了花千歲的好奇,雷破也總算為自己保住了小命。
“是是是,我是去辦事,那個渡水漁叟要辦眾仙會廣發請柬,可我們千歲府卻沒收到通知,這實在欺人太甚,所以我去打聽事情虛實,請千歲饒命呀。”一口氣說完一串,怕來不及說完就被吞了,麵對這麼一個女人,雷破真是又怕又愛,隨時憂心小命不保卻又舍不得放手。
“有這回事?”花千歲一聽,果真是欺負人,難不成他們不把花千歲放在眼裏嗎?咬著下唇,柳眉深皺,卻不損豔容。“我會讓他們明白,看不起花千歲的後果!”推開雷破,花千歲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漁叟招來雲霧朝東海的長白道觀而行,準備去送請柬。道觀主人乃是淨瓶師太,淨瓶師太為鹿精所修化而成,性情溫良淡泊,不喜人煙,隻建一道觀於東海修行,連道觀也隻有一橦簡樸的主屋和一個小庭院,比較特別的隻有裏頭種著參天的古杉。
道觀離草堂約一時辰的路途,老叟撫著長須淺笑,口裏唱著小曲,隻剩兩處要送了,一是淨瓶師太,另一為少陽真人。
“師父,我們要去嗎?”小童眨眨眼,長的甚是討人喜愛,約五、六歲,白白嫩嫩的臉頰,頭發往後束成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