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你們已經抵達了目的地。”司機恭敬的將車門拉開∶“需要回程時,請用標環連絡,祝兩位玩的愉快。”
“辛苦你了。”目送司機離去後,帶著席雅,我們踏出了車外,印入眼簾的,是一整條巨大的不夜街。各式的休閑娛樂店麵、往來絡繹不絕的人潮以及在戰亂中人們臉上難得洋溢著的放鬆愉悅,都讓我和席雅心中有了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期待。
“席雅,你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嗎?”雖然看的眼花撩亂,但是這種夜生活,我可以說是基本上沒有任何經驗,簡單來說就是土包子一個。
“呃。我也沒來過這樣的地方,看起來都很新鮮,也不知道從何玩起,還是黃逆你來決定好了。”席雅和我玩起太極推手來了。
“不然,我們就挑最近的這棟建築吧。”從外貌來看,這條街左方的第一個巨大店麵,從外頭是看不太出裏麵有些什麼。
“好。”
抱著忐忑與好奇心,我們踏入了那謎之建築中,就在走到了接近櫃台的地方,朝裏頭望去,才曉得,“原來是個綜合球館呀。”
“不過,一般來說,都入夜了,還會有人喜歡進行球類競賽嗎?”席雅問道。
這同時也是我的疑問,但很快的就找出了解答。“你看那邊,每個球類賽場的附近,都有類似押注的賭桌,我想,這應該是以賭博為前提的各類競賽場。”這個對我來說倒有點新鮮,畢竟在福爾摩沙島,賭博不是沒有,但是這樣巨型的球類賭場,我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隨意的走馬看花一陣子後,身旁的可人兒有了動靜∶“哎呀,那個感覺很有趣,我們去那裏好不好。”席雅突然眼睛一亮。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是一間近60來坪的房間,擺著許多綠色的桌麵。“他們都用竹竿去敲桌上的球,球撞來撞去,似乎很好玩的樣子呢。”席雅作勢拉著我,要我加快腳步入內。
“還真是懷念,我好久沒玩這個了。”印象中從國中後就沒什麼接觸,畢竟這對需要存錢的我說,算是個奢侈的運動。
“哦,黃逆你有玩過嗎?”
“嗯,這個運動,叫做“台球”。”看來,又輪到加菲貓出場了,隻是這次,我倒是不必刻意戴麵具就是了。
“看不出來我那戰場上無往不利的駕駛員夥伴,居然還有這樣奇特的興趣。”席雅笑的有如一朵盛開的花,實在美的難以形容。“不要跟我說,這個台球,也是你的強項喔?”
“是不是強項我也不敢說,畢竟有幾年沒碰了。”這倒是實話∶“總之,都來到這裏了,如果不打個幾場,席雅你也不可能放我離開吧。”
“還算你識相。”席雅伴了個可愛的鬼臉後,又作勢勾起了我的手。
其實這時我多少還是會慶幸,席雅隻是個立體投影,不然從外觀上來判斷,她和麻美有得拚。
“阿逆,你確定你是在慶幸嗎?我看應該是惋惜喔。”夥伴塔爾莫名的在我腦中補了刀。
“拜托,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我是畜生還是正人君子,你會分不出來?”不甘示弱的我頂回去。
“對我來說,你所謂的畜生,在我眼中才是最恰當的,不然又怎麼會要你和未婚妻們生孩子呢?”塔爾不知道是正經還是開玩笑的語氣繼續道∶“怎麼說你都和我約定好了,你也一定不會食言,現在你要煩惱的是,其實是誰做大的誰做小的。”
“再看看吧。”我也知道這是避無可避的難題,想到整個未婚妻聚在一起的終極修羅場,那簡直比玩命還恐怖。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也得要先修完這幅畫,順利完成大叔的托付才行。
就這樣邊在腦中糾結著甜蜜的負擔,我邊與席雅來到了服務櫃台。
“您好,客人,請問有什麼需要嗎?”櫃台小姐有禮的詢問。
“請問,如果要下場打球,有些什麼條件或是規定之類的嗎?不好意思,這兒我是第一次來。”
“一般客人都偏向下注與欣賞球手打球,如果這位客人您確定要下場的話,需要先支付10萬墨幣的基本金額,並且能夠挑戰球場的5位職業球手後取得3勝,您就能夠獲得在這裏當球手的資格,也能夠取回押注的10萬墨幣。”櫃台小姐不疾不徐的說明,但我可以從她的眼神感覺到,對方似乎在默默打量著我,畢竟我怎麼看,都不像是身懷絕技的高等台球手。